和织田作之助喝酒时感觉很轻松,不需要戴着面具,也不需要迎合他人做出反应,只需要放空脑袋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就行。
偶尔两句闲谈,织田作之助总是能给出令人惊讶或者让人莞尔笑回答。
这是属于他们这类人难得放松,可是赤松流却依旧可以冷酷无情地放弃。
太宰治神色幽暗晦涩:“你说是个傲慢人,赤松先生,其实你更傲慢吧?你傲慢是凌驾于自身之上,绝对不会有任何偏差超出你预期范围。”
这是个对别人狠辣,对自己更冷酷人。
“没有。”赤松流翻个白眼:“看那玩意是用来揣测老板心思,你以为天天倒逼森先生加班,他为什没砍?”
在危险边缘大鹏展翅,当然要搞清楚哪里是边缘底线嘛。
太宰治听后若有所思:“原来如此,看那种书还有这种效果,你说没错,应该好好看看,这样就能让森先生按照想法行动!”
“…………”赤松流先是无语,然后无所谓地附和:“你要是能做到这步,森先生会很欣慰吧。”
太宰治记下这点后,他突然看向赤松流:“织田作说好久没见你。”
—于是森鸥外给太宰治布置不少课业。
“《J·纳什博弈论论文集》读后感。”太宰治脸无趣地说:“相当令人厌烦书,怀疑这是森先生逼z.sha新手段。”
赤松流失笑道:“别这说,森先生对你还是不错。”顿顿:“推荐你看君主论,结合着博弈论,你会有新收获。”
太宰治突然来兴趣,他问赤松流:“你看过吗?”
“大概看过吧,不记得。”
可正是这样人,却以笑容面对每个人,身处于黑暗中还对未来充满希望。
赤松流有些诧异地看着太宰治,很少有人
自从去年换首领,赤松流刚开始会去酒吧转圈,后来森鸥外将情报权限给赤松流后,赤松流就再没去过。
赤松流耸肩:“转告他,以后最好别见面。”他看向太宰治,眉眼弯弯,“你替和他喝酒吧。”
“是担心给他添麻烦吗?也对,你现在掌握着港黑八成以上情报,很容易被当做暗杀目标。”
太宰治停许久才感慨地说:“……真是可怕到极致冷静,发现自己距离太近会给织田作带来麻烦,所以立刻远离,连最后次见面也没有吗?何其苛刻和冷酷。”
太宰治深深地看着赤松流,织田作之助是不同,他明白这种感觉。
赤松流随口回答,确切来说是哈桑们看过书太多,历代教团首领没有个是文盲。
“那种东西只能算是参考,森先生身为港黑首领,看看那玩意有助于他统帅整个港黑,你要是对首领位置没兴趣,看不看都行。”
太宰治静静地看着赤松流,他摩挲下缠住眼睛绷带,露出那只鸢色眼眸完成月牙。
他露出和煦、腼腆笑容。
“……所以你对首领位置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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