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爹找。”宣宁成说。
“那是谁?”秦固想不出来还有谁惦记他,总不能是他爷爷吧,他外公可讨厌那老头,听说当年就是他带头看不起他妈。
“们特事局局长,你知道吗?”
今天还听江然讲过,怎可能不知道,秦固点点头:“嗯,傅局长是吧?”
宣宁成说:“那是你小舅公,你爸小舅舅,傅家你知道吗?帝京最有名那个。”
都说,他脾气还不好,那脾气也不好啊,万惹他不高兴他要打,认他都不能还手,妈外公都不在,找谁说理去啊。”
宣宁成被他气得头疼,都不想搭理他,甚至想撵他走。
秦固不走,他赖在这里,反而兴致大起:“大师兄,你是不是跟那人很熟啊,他雇你当说客,来劝回去给他当儿子?”
“不熟,跟他熟什。”
“那您费这个劲儿……”
饶是以秦固淡定,也不由倒吸口凉气:“是电视上那个?”
宣宁成沉重地点点头,傅钊算是他多年好友,当年他们起组建特事局,这些年也多亏他挡着那些伸过来手,特事局才能像现在这样,而不是成为某些人爪牙。
秦固恍惚瞬,这刻脑电波奇异和阮北对上,他后台可真够厚实,在特事局横着走都没问题吧。
宣宁成难得见他这副模样,打趣道:“不光有钱,还有权,现在还是坚持不认你爸?”
宣宁成哪想掺和这种事,虽然贺老爷子跟他师父私交不错,可贺从安比他小十来岁,他当小妹妹看,两人哪有什话聊,也不太熟。
当年她跟秦正则谈恋爱,他都是最后才知道,还被师父骂顿,说人跟着他来帝京,结果被哄走,对不起老朋友云云,总之就是他挨骂。
后来贺从安英年早逝,师父连打半个月电话骂他,不接还不行,老爷子差点儿没拎着棍子上帝京来找他。
隔十多年,还得管他们儿子事,宣宁成觉得自己真是,上辈子欠他们家。
要不是欠人情,他真想撂挑子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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