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就走。”秦固得好处,心里正美着,也不想把阮北逼急,顺从地拖着凳子回到自己书桌前。
第二天是九月三十日,学校大约觉得新生军训完就放假不合适,硬生生安排两节公共课插在十小长假之前。
阮北他们四个个专业,文修这个专业,那叫个冷门,就连锦大这种综合类重点大学,也不是年年开。
阮北默默伸出手,牵着秦固手指摇摇:“好吧。”
秦固顺着他手摸过去,两只手掌紧紧贴在起,十指交叉,密不可分,怎都没办法说是兄弟或者朋友之间牵手。
“这样还差不多。”秦固得意地轻哼声。
阮北觉得那只手要烧起来,热意顺着左手蔓延,烧他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麻。
明明……明明他们两个,小时候起洗过澡,长大后张床上睡过觉,更亲密动作也不是没做过。
手指纤长,但不过分干瘦,相反,骨肉匀停,指节过度自然,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完美。
秦固笑着在他指尖点下:“这里,柏苗苗报到那天不是被扎吗?”
阮北:“……”
你不说都忘还被针扎过,现在连针眼都找不着。
“你是不是吃醋。”
还没挨上,发现只白团子和只黑大壮,差别巨大,柏苗苗默默收回手,看着阮北不说话。
阮北笑着跟他碰下拳,都是男生,手哪会有那大差别。
他和困困手就差不多大……顶多就小点点。
可柏苗苗明明看着手指不短,白皙纤瘦,怎握拳看着就这秀气呢。
“会!”柏苗苗骄傲宣布。
可这次单单牵下手,竟然就有种刺激得让人受不住感觉。
阮北僵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过多久,听见柏苗苗摘下耳机跟曾鹏说话,他才恍然惊醒,猛地抽回自己手,脸颊上被红晕染个遍。
秦固低低笑声,他声音清朗好听,这般笑着,就像有人拿羽毛搔人耳朵。
阮北不由自主地揉揉自己发痒耳廓,这才惊觉,他耳朵热得发烫,不知道红成什样。
“快走,别坐这,热死。”阮北恼羞成怒,推着秦固撵他走。
阮北哼笑,见柏苗苗和曾鹏带着耳机正征战游戏场,小声道:“柏苗苗就是小孩儿性子,你跟他计较什呀。”
秦固倒是够坦然:“对,吃醋。”
他这说,阮北反而不知道该怎回答。
秦固穷追不舍:“怎,不该吃醋吗?”
阮北耳根发热,撇过头不去看他,秦固也不说话,就坐在他旁边盯着他看。
“学要记得用。”秦固语重心长,可别再动不动牵手,也别琢磨着什勾肩搭背。
四人扯着闲篇,聊完各去做各自事。
柏苗苗抓着曾鹏让他履行诺言,曾鹏吃人嘴短,收拜师礼,只能打开电脑陪柏苗苗打游戏。
阮北拉秦固下,小声问他:“哪受伤?”
他把双手摊开,这双手跟他脸很配,都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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