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固：“那你怎
说呢？你有佟瀚明杀母
证据，可你没有孙老奶杀妞妞证据，总不能跟警察说，是妞妞鬼魂告诉你吧。”
周琳琳愣
下，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抹把泪慌忙道：“大师，您、您帮帮
，给警察也拍张那个符行不行？”
说着她起身去拿钱包，她妈进寺庙烧个香还要捐点儿香火钱，她遇见真正高人，还帮她大忙，给报酬是应该。
秦固拦住她：“不急，们既然管你这事，就不会半途撒手。”
关键是他家小北也不忍心不管小姑娘。
等门关上，秦固废话不多说，开门见山将他和阮北讨论关于妞妞情况告诉她。
之前因为妞妞就在面前，哪怕她变成鬼魂，碰不到摸不着，好歹看着完完整整活活泼泼，周琳琳便下意识忽略这个问题。
现在秦固提起，她避无可避，捂着胸口大口喘息，尖叫声憋在喉咙里，最后化成句呜咽：“可怜妞妞啊……”
秦固任由她哭着发泄会儿，等她稍微平静下来，才问：“你想好吗？打算怎办？”
“给……给妞妞下葬。”周琳琳艰难道，她要给妞妞买最好墓地。
小姑娘到底年纪太小，大家都不忍心让她知道她已经被奶奶杀死残忍真相，就沿用阮北说法，说她被奶奶施妖法。
妞妞歪着头问：“奶奶是老巫婆吗？”她看童话书里，老巫婆把王子变成天鹅，而她被奶奶变成透明人。
周琳琳满心恨意，却不愿意影响到女儿，更何况，那位秦大师说，妞妞幼小心性纯稚，保持这般不染纤尘心态，日后更容易投好胎。
于是周琳琳只能强撑着笑脸哄女儿：“不是奶奶是老巫婆，是老巫婆变成奶奶，就像小红帽狼外婆样，大灰狼吃掉外婆，假装成小红帽外婆。”
妞妞吃惊道：“奶奶也被老巫婆吃掉吗？”
至于报酬，他们这行讲究点，
“死因呢？想好怎处理吗？”
总不能她自己跑去把孩子尸骨收敛回来，死年多旧骨，殡仪馆也不敢随随便便给她火化。
周琳琳犹豫下，坚定道：“要告他们，不能让妞妞白死。”
哪怕老太婆已经死，她也要让她恶名昭著于世。
正好，大师说老太婆也变成鬼，那就让她好好看看她经营出来好名声怎变得臭不可闻，她们母子俩怎变成人人得骂恶人。
“对，奶奶被老巫婆吃掉。”周琳琳巴不得真有个老巫婆把那个狠心死老太婆给吃。
妞妞有些害怕，朝妈妈身边靠靠，看见阮北和秦固出来，立刻欢快地朝阮北喊：“哥哥！妞妞回家啦！”
阮北出来前就整理好情绪，笑着朝妞妞招手：“哥哥看见妞妞好多玩具，来教教哥哥怎玩好不好？”
妞妞清脆地应声，又跟她妈妈说：“妈妈去跟哥哥玩会儿。”
周琳琳知道这是有话单独对她讲，便顺着答应，让阮北把妞妞带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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