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阮西眉开眼笑。
第二天,周末,阮北惦记着答应孙老奶事,早起床吃早饭,就跟秦固往孙老奶家赶去。
在小区外头个行道树下面,阮北看见孙老奶,可能早就过来,守在那里。
他们约好见面时间是下午或者晚上,因为那天秦固说话,阮北想着生死未卜小女孩,心有芥蒂,所以不愿意带着孙老奶起去打听情况,假装书包里伞没带。
阮西给他拍背顺气,温和道:“小北,现在世道很好,但是女孩子总归相对而言有些弱势,她年纪还小,不够勇敢坚强,不敢面对众人异样眼光。能理解,也不是不生气,但不后悔当时作为,只是确实准备不够周全。”
“帮她,是因为知道那是错,如果看见罪恶而选择闭上嘴巴移开眼睛,那若是有天罪恶降临在身上,凭什祈祷有人愿意为挺身而出?”
阮北沉默良久,张开手臂抱住姐姐,轻声嘟囔:“知道你很好,可很自私,希望你能多想想和爸爸妈妈,你好好就行,以后有危险,保护你,不用祈求别人帮忙。”
阮西笑着笑着眼眶红:“好,小北保护姐姐。”
哭着跟她告状奶团子长大。
难过都是奢侈。
他姐这段短暂恋情来突然结束也突然,后来直都单身,他死时候他姐还孤孤单单个人。
阮北也不是说不准他姐谈恋爱,可、可就是心里不舒服。
说实话,殷卓人品应该比那个渣男好十倍,但那是他姐啊,他才刚重生回来,还没来得及让他姐享福呢,怎就又有人跟他抢。
阮西那晓得弟弟这多细腻心思,阮北来问,她突然有主意,拉着阮北往自己屋里跑。
姐弟俩谈场话,出来眼睛都红红,把外头三个唬跳。
有阮北背书,阮西坚持,阮妈妈终于相信她和殷卓真没在谈恋爱,遗憾地回房间。
阮爸爸从头到尾不清楚情况,本来阮妈妈打算问清楚阮西再讲,现在也不用说,他头雾水跟着阮妈妈回房间。
阮北把礼物给姐姐,秦固也送条跟阮北送手链很配套项链,被阮西念叨几句“破费”,叮嘱他们以后不许乱花钱。
阮北噘嘴:“给姐姐花钱怎叫乱花钱,钱不给你花给谁花?”
姐弟俩说私房话,秦固再黏着阮北,也知道这会儿不能跟上去,自觉跑去跟阮妈妈说话拖住她,帮阮北争取时间。
阮西想,既然定得说,那她争取个同盟,爸妈气急会骂她,可弟弟不会。
于是她跟阮北商量:“跟你说可以,你得帮在爸妈那解释。”
阮北口应下,阮西就将事情经过告诉他,阮北气直接蹦起来,要是那个猥琐男在他面前,他能上去把他脸抽肿,把他孽根给剁才解气。
阮西安抚好会儿,阮北才冷静下来,但依旧有些愤愤不平:“那个女孩子,你帮她,她却那样,真是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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