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能偷偷用
下学生
笔，可到底是阳间物件儿，他只能短暂触碰，批个卷子还行，想拿着做题，估计写两个字笔就掉
。
于是等阮北来上学，问他卷子怎
样，王不凡先通感谢，然后吭吭哧哧问，能不能给他烧支笔。
尴尬，阮北上学时候可没时间帮他，中午倒是能纸扎店买，可晚上放学那晚，没办法再跑很远给他烧纸。
诸事不决问困困，阮北立刻召唤自家除讲题什都行万能竹马，把问题抛给他。
秦固不负阮北所望，立刻给他想出来解决办法，他自己拿纸给王不凡搓几支笔——反正纸扎店也是拿纸搓个圆筒。
“可以，只要过七七，他还敢留在阳世，你尽管杀，打得魂飞魄散也没关系，
给你画雷符，你随便扔，道雷下去，干净快捷方便。”
阮北放心，请好吧，要是有人贩子撞到他手上，可别怪他心狠手辣。
第二天上学日，阮北把杂七杂八事都扔到脑后，心搞学习。
因为重学遍，他进度本就比般同学快，在重学过程中又巩固遍基础。
之前些不太好理解难点他解决不，拖满学习进度，但有王不凡这个学神点读机在，阮北学习效率简直跟开加速器般，每天学得畅快又尽兴，每天都觉得自己比前天进步更多。
祀孤魂野鬼，平时也不知道藏在哪儿。
“给他们烧纸钱，请他们帮找人，你觉得行吗？”
秦固没想到他竟然有这大决心，都敢跟孤魂野鬼打交道，不过以后总归要走这步，先练练胆子也行。
于是他好不犹豫道：“可以，鬼魂这边看着，不会出问题。”
那就这般说好，阮北躺下，突然又有新疑问：“你不是说，天师消灭作恶鬼吗？为什孙老奶杀人你不管呢？”
阮北帮着做笔头，也是用纸做，粘好，里头还给他搓更细笔芯，沾墨。
完下午太阳落山后
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对知识掌握加深，这让他学习过程也变得轻松愉快起来，堆积旧课本，星期就少两三本，这进度不可谓不快。
而王不凡，周日晚上就拿到阮北给他烧卷子，同城快递，总要快点儿。
鬼又不用睡觉，拿到卷子之后王不凡立刻高兴得准备刷个夜，先做他两套题。
结果发现，他没笔。
这可真是太惨，谁也没想到哇。
“你也说，是作恶鬼，而不是恶人变成鬼。”
秦固说：“们只管地府没管到，她当人时犯下罪，自有阎王审判，她当鬼后又没有杀人。”
“那要是有个特别坏人，比如人贩子！”这是阮北觉得最难以容忍犯罪行为之，但偏偏量刑上让他觉得有些轻。
“如果有个人贩子，死，也没有再干坏事，那不能灭他吗？”说实话，他觉得人贩子死次不够解气。
他尊重并愿意遵守法律，但有时候有心气儿，总不是那容易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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