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洋洋厚着脸皮蹭半份,吃人嘴软,口个秦哥叫着。
阮北咬着萝卜块吭哧吭哧笑,秦固问他笑什,阮北咽下嘴里食物,笑道:“秦哥好像情歌哦,情哥哥哈哈哈哈。”
秦固斜昵他眼
“说好珠宝首饰呢?”这女鬼敲诈到他家小北头上来,小北不在意,他不介意帮忙讨下债。
马春花:“……”
她哭丧着脸,战战兢兢道:“骗他,没有珠宝首饰……”
“没有?”
秦固挑眉,再仔细看她两眼,顿时明:“难怪。”
“大、大人,饶吧……”
马春花吓得呜呜直哭,想跑跑不,眼睁睁看着秦固步步朝她走来,只觉得吾命休矣。
“闭嘴,吵死。”
秦固不耐烦地呵斥声,直接在马春花手臂上捅剑。
鬼魂是阴气聚集,按理说不管受什伤,只要有充足阴能量补充,很快就能愈合。便是没有补充,从身体别地方挪点过去也行,大不就是更“单薄”点儿。
下,就得挂心半天,你竟然敢把阴气往他手臂里拍!”
他越说越气,顺手就抓把五雷符出来,别说这把,就是张,扔出去也能让马春花被雷给劈个干净。
马春花差点儿没晕过去!
她腿软地直接就跪下,恨不能给秦固磕几个响头,只要能放过她。
“现在知道怕,早干嘛去。”
个榨不出油水穷鬼,那点儿破家当秦固也看不上,干脆放她马。
阮北那头,虽然因为打算要告诉困困重生事,前世那些不好遭遇不断涌上心头,难免让人低落。
好在他学习还算专心,上课时候集中注意力,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晚上放学,秦固来接他,带热乎乎关东煮当夜宵。
自行车秦固帮他推着,阮北侧坐在后座,翘着脚吃得开心。
但是马春花手臂上这处剑伤,在秦固将剑拔出之后,留下个扁平伤口,成个空洞,如何也愈合不。
马春花疼地叫出声,鬼魂受伤,可是作用于魂体!
“要不是小北求情,今天直接劈死你事。”秦固收好剑,冷冷道。
马春花顿时庆幸不已,她当初还觉得那小孩性子软好欺负,幸好幸好,保下条命。
办完事,秦固准备打道回府,走出几步,又想起个事来。
“错,真错,大人你饶吧呜呜呜……”马春花哭把鼻涕把泪,当然,鼻涕眼泪通通没有,就干哭,脸皱成团,美貌糟蹋所剩无几。
秦固想想,拿出手机对着她拍几张照片,怎丑怎拍,准备拿回去给阮北看,这个女鬼真不漂亮,丑很。
照片拍完,只是空荡荡桥洞,但是拿给阮北这种阴阳眼看,里面鬼像就会显露无遗。
留够黑历史,秦固不打算继续在马春花身上浪费时间,从包里抽出把小剑。
说是小剑,倒不如说是匕首,连柄带刃,也不足半臂长,两指宽剑身,没开刃,看起来有些陈旧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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