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小起长大,在万元心里已经拿金民当亲弟弟看,不过是争两句,就老死不相往来吗?当小娃时,他跟他姐都有打架时候。
只见万元从行李里拿出破布包,又从破布包里拿出今天工钱,“容姐给你。”
那钱看着要比平时多,万元可是分没少,想让金民自己懂点儿事,别辜负人家番好意,好歹是岑烟容给他们稳定工作,也得给人点儿面子。
可金民不想顺着台阶下,没有伸手去接,“哥,明天就不跟你起,找别地方。”
万元愣,这小子怎油盐不进啊,“你不跟起?啥地方?你当心别被人骗咯!”
看完姐夫回信后,万元小心将两封信放回信封里,又把信封放到他行李最里面位置,还用硬纸板将其隔开,以免被东西压坏。
这个点儿还不见金民人影,万元想着洗个澡先,洗完澡出来,金民已经从外边回来,正在吃自己买回来桃酥,看到自己不像白天还会那不高兴,明显是气消。
“吃饭没?”
金民心情不错,拍掉手上桃酥碎,又猛地灌两大口水,就着水将嘴里桃酥咽下去,“吃过。”
万元又将洗过衣服亮到窗户口,正好看到发廊里女人站在楼下抽烟,女人年纪不大,只是穿着很成熟,店里彩灯透过玻璃打在女人身上,看着有种慵懒气息,胳膊上还能看到青紫颜色,女人和万元对视时拿下嘴里香烟,缓缓呼出烟圈,暧昧地笑笑,眼神也不避讳,有些意味深长。
金民不觉得自己就比万元差,而且他真瞧不上现在活,拼死拼活干天,连口热乎都吃不上。
“先前钱还是搁你那儿吧。”他俩赚钱直都是放在起,等到存到定数量,就邮回家里去,万元手上也没多少,金民觉着自己不是那小气吧啦人,就让万元拿着。
“这是钱问题吗?俩块儿出来,你现在要个人跑去单干,你要干啥啊?”万元有点冒火。
可金民不太愿意说,当即打断,“哎,就不喜欢在岑烟容那儿干活,个女人对指手画脚,不想受这种气,你要去你就去吧,反正以后不去,换新地方。”
也就是万元死脑筋,有轻松很赚钱活不干,非得去着那茬罪,万元不干自己干!他就是要钱,他就是想钱,哪怕是走偏门,他也不在乎
万元也不是对女人不来电,只是不喜欢这种太外放,挂好衣服后,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又冲金民问道:“你不是说回来睡觉吗?又跑哪儿去?”
金民正脱鞋想上床睡觉,听到万元问题,他手上顿,随即抬头笑嘻嘻,“睡会儿,就出去找活啊。”
“那你干啥不来找?”万元也不是那种记仇人,还能真跟金民怄气吗?
“自己走,哪儿好意思回去找你。”这倒是实话。
万元没好气,“有什不好意思?原先没见你这客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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