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胡婶立马换副嘴脸,笑得有些谄媚,“哎呀,说小许啊,你大伯父大伯母托照顾你,送你上下学肯定是应该,这事儿就包在身上。”
这回出来,不至于像头次那狼狈,那会儿两人身上钱凑到租不起间最小最破屋子,现在找间应急住处还是可以。
间小屋子,除两张床什都没有,他们在二楼,从窗户往下看,对面楼层商铺是家正在营业发廊,暧昧灯光从推拉门玻璃投射出来,正巧从发廊里走出个穿着,bao露女人,如今天气倒也没这,女人居然已经穿得这清凉,金民扶着窗帘,忍不住多看几眼。
女人注意到楼上视线,抬头看,正好和金民四目相对,金民被逮个正着,心虚地拉上窗帘,退到床边,扑通直跳心肝儿怎都平复不下来。
“明天咱们就去你说那个地方看看。”万元枕着胳膊躺在床上,跟金民说话他也没个反应,万元起身去看他,“金民?你想啥呢脸这红?”
许缙云能这蹬鼻子上来脸,吩咐起她来得心应手,让她都反映片刻。
“你……”
许缙云没有给胡婶说话机会,“不方便,只有麻烦你帮忙。”
这不是求人态度,况且就算是求,胡婶也不答应啊,他许缙云太把他自己当回事!
“许缙云,你真当怕你,现如今没有万元在,谁还能帮你,你威胁那套不管用!”
金民骤然回过神,着急忙慌地解释,“没有啊?啥?你说啥?”
“说明天早咱们就去看看你说那个地方。”这惊乍,中邪这是?万元懒得多问,“早点睡。”
躺回床上后,万元枕着胳膊望着天花板,这才出来半天时间,已经有点惦记许缙云,也不知道许缙云能不能习惯,谁送他去学校啊,自己得找个时间打电话回去问问。
想着想着,万元眼皮子打架,很快便沉沉地睡过去,像他这种人,哪儿会认床,哪儿能躺下,就能在哪儿睡着,梦里还能听到从楼下传来响动,觉醒来,天已经
许缙云抬头看着胡婶脸,“你搞忘,先前就告诉过你,不怕鱼死网破,那半钱,是想分你,才有资格要,要不想,你毛钱都拿不到。”
威胁话说在前头,许缙云见胡婶脸色僵,明显是又被利益吓唬住,她怕不要命啊。
许缙云话锋转,“你要是帮,还跟以前样,学校会给工资,虽然不多,但是工资照样分你半,只是送上下学,学校有集体伙食,难道不比你每天给送饭轻松?旁人看着,也会说你几句好不是?”
送个上下学就又有多余钱拿,这比较,确实挺划算。
胡婶原本气哼哼,此时也收起脾气,打量起许缙云来,虽说这小子先前仗着有万元对自己颐指气使,但他说给钱分没少,现在又多份收入,还真是个摇钱树,自己何必跟摇钱树闹不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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