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民也不知道咋讲,反正就是种感觉,钱疯子是活该,但个瘫子,还能把人弄成那样,心也挺狠。
“看你最近跟他走得挺近,也不是知根知底人,太交心,你也不知道他心里想啥,你倒是掏心掏肺,回头他算计你都不知道。”
万元莫
许缙云吃得也不差不多,“吃好,去旁边等你吧,你忙你去。”
万元还特别给许缙云找个僻静地儿,拿汽水和瓜子,又叮嘱许缙云别去其他地方,才安心跟金民离开。
金民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回头看眼坐在轮椅上人,他小声跟万元嘀咕句,“元哥,你啥时候跟他这好?”
金民声音不大,可许缙云耳尖,还是被他听个清清楚楚,可他没有听到万元回答,只见两人拐过墙角,彻底消失在自己视线里。
“谁?许缙云?咋啦?”
早上六点吉时,万元和金民得送万玲出嫁,许缙云行动不方便,万元将他交给爹照顾,在万家院子里,目送迎亲队伍离开。
喜庆唢呐声越飘越远,周遭邻居也都去凑热闹,万元家院子冷冷清清,许缙云侧头看到老万叔脸上笑容渐渐淡去,隐约还能听到万元奶奶在屋里哭。
他羡慕万元,羡慕万元姐姐,万元这样家庭,是多少稳定体面工作,多少万贯家财都换不来。
万福安抹把脸,怕被小辈看眼泪,红着眼睛干笑声,推着许缙云往屋里走,“晚点儿咱们再去吃喜酒。”
新房就在街上,是学校学生家长帮忙布置,镇上没有酒楼,喜酒就设在学校操场,还是书记给张洵和万玲当证婚人,人可多,轮席还坐不下。
金民对许缙云印象并不是很好,个外乡来病秧子,关于他流言也多半是不好,再加上自己亲眼见过他把钱疯子弄得血肉模糊模样。
“觉得他这个人……有点阴沉沉。”
有吗?许缙云是有点不爱说话,那不是因为先前没人跟他说话吗?洗干净哪儿阴沉沉,许缙云白得发亮。
“先前钱疯子事情你忘?怪吓人。”
“那不是钱疯子自己活该吗?”得亏许缙云没吃多大亏。
万元估摸着时间在学校门口等着,总算在临近中午时候,看到三个熟悉身影。
在万元安排下,许缙云跟他桌,有啥好吃,万元个劲儿地帮许缙云夹,旁金民看,忍不住多留意下许缙云。
最近因为他娘病得厉害,他又得顾家里几个妹妹,又得顾病老娘,他和万元最近都没怎见面,也就是万玲姐结婚他来帮忙。
万元看着大大咧咧,其实挺能照顾人,他就受万元不少照顾,只是他和万元啥关系,从小穿条裤子长大,他和万元坐张桌子应该,这许缙云什时候跟万元走这近?
正好张洵跟万玲出来敬酒,叫万元和金民去帮忙搬东西,留许缙云个人在桌上,万元还有点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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