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缙云眼眶通红,睫毛被泪水粘黏在起,他重新打量下眼前年轻人,“许缙云。”
“啊?”万元愣下,随即反应过来,许缙云是在回答先前问题,“万元,万元户万元。”——
对不起对不起,因为这本开坑有半个多月时间,然后脑洞也发段时间,导致年迈记忆错乱,以为文案里有提及两个人情况,结果翻下没有,那就补充在作话
这个攻是怎个事儿呢,他家超生才有他,怕影响他爸爸工作,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喊过爸妈,对外都称是兄弟孩子,因为他爸算命说攻有点
家里热水都是现成,万元明白许缙云想干什,将水倒出部分后,便端着脸盆到许缙云跟前。
许缙云直勾勾地盯着盆里,用左手狠狠搓洗右手指尖,把指尖搓到发红发胀还不肯罢休,他动作很大,溅不少水在衣袖上。
万元立马打断他,“脏,给你换水。”
许缙云没有挣扎,听到万元声音便停下来,安分地坐在原地,等待万元重新端着脸盆进来。
反复几次换水后,彻底嗅不到血腥味,许缙云搓洗手指动作也放缓下来,他手搁在盆里停顿下,下秒,腹部抽搐,干呕连连。
头那是个男人啊,“你光着屁股也说得出这话来,你要不要让其他人都来听听?”
万元垂下眼睛,有点怕动静闹得太大,“金民,你把他弄回去吧。”
听万元这意思,他还要留在这儿呗,这种事情,见义勇为就够,帮得太多会惹身骚,再说,屋里那位还不见得会领情。
“你呢?”
万元没有回答,眼神示意金民赶紧离开,金民拗不过,只能连拖带拽地带着钱疯子离开。
万元慌忙放下脸盆,按住许缙云后背轻轻拍打,很快,许缙云停止干呕,肩膀耷拉着,整个人像是被抽魂儿样。
就在万元琢磨着该怎开口安慰人时,他掌心下背脊开始止不住地颤动,吞咽唾液和轻微啜泣声在这破败屋子里被放大无数倍。
万元在床架上看到自己拿来那条毛巾,他简单清洗下脸盆,将壶里最后那点水倒出来,随后把毛巾打湿,等着许缙云平静下来,才将毛巾递给他。
许缙云握着毛巾,声音有些哽咽,“为什帮?”
“帮人哪儿有什为什?能帮就帮。”万元不明白许缙云为什会这问,帮人又不是为有所图,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人遭罪吧,举手之劳,说帮都是严重。
万元手捂住油灯回到屋里,许缙云还保持着开始动作坐在轮椅上,微弱灯光照进里屋时,他眼睛有些不适应灯光,蹙着眉头闭上眼睛。
“水……”
万元举着油灯想找个地方摆放位置,隐约中像是听到许缙云在说话,他顺手将油灯放在板凳上,“什?”
“水。”
这次万元听清楚,许缙云想要水,他侧目看向许缙云手,指尖血迹都凝固,“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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