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拿出情报小本本，按照最近
个直播录屏下方抽奖信息，个个查询那串数字代表含义。
“这数列不对啊……”贝平音又仔细看
看，“咦？他公布数列和发送观众中奖信息排序不对。”
贝平音总算开窍，他重新排列遍数字，这次他终于从小本本上解读这句话。
慕卫廷说：【天天吃烤肠吃腻，想吃烤脑花。】
贝平音：“……”
……他是来当情报员，又不是来上学！浪起来~
此刻视频里，慕卫廷拿出顶大波浪卷，很娴熟地向观看直播人介绍：“这款假发发质要更好，带点弹性，波浪卷是定型，哪怕入水洗也不会变直，这款有三个颜色，这是纯黑，这是淡金色，这是棕褐色……”
慕卫廷还备化妆品，他给自己戴个漂亮淡金色假发后，拿着粉饼和眉笔开始化妆，表示这个假发适合什
妆容、什脸型人买云云……
贝平音看得目瞪口呆：“他、他不是来上学，额，是来做情报员吗？这是做什？”
“赚钱啊！”周见朴对此很欣赏，“小慕果然有天赋，他可以通过代购假发和很多商人达成合作，不仅方便传递消息，也方便他认识很多奇奇怪怪人。”
模式吗？
周见朴冷不丁想到件事。
“对，你情报员是小慕，他已经去维也纳音乐学院进修。”
贝平音打起精神，他问：“
要怎联系他？还是等他来联系？”
周见朴表情有些微妙：“小慕比你更适应外面世界，他已经开始传递消息，你没注意吧？”
周见朴看着目光呆滞贝平音，饶有兴致地说：“派人给他送点脑花和孜然，他收到，很期待他今天会回答什话。”
贝平音时不知道该说什。
周见朴善意地提醒贝平音：“小慕实力不足，只能这传递消息，好在只要密码本没有被解析，随便他怎传数字都可以，那压力来你这边。”
“你需要定期更换密码本并送到他手上，还要建立个有效、隐蔽不被人发
既然慕卫廷这能搞，周见朴当机立断，授意新开公司给与慕卫廷定货源和渠道支持。
“还方便他传情报。”周见朴补充句。
贝平音傻乎乎地看会直播，有些茫然：“他怎传情报？”
周见朴叹口气，指着往期直播录屏说：“你看这些，他每次直播完毕后会现场抽奖，再公布抽奖人进入直播间序列。”
贝平音终于反应过来：“数字序列？”
他指点贝平音拿手机找出某音短视频软件。
“他外号是熊猫小慕。”
贝平音点进去某音名字为熊猫小慕直播栏目，眼就看到慕卫廷那厮正在直播卖货？！
“……卖假发？！”
是，慕卫廷这厮打着来音乐学院学习旗号，实则注册学籍后，闲暇时间不是钻研弹奏技巧，而是买进卖出，干起电商代购，在某音上直播带货赚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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