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同学发烧,宿管阿姨被吵醒也没说什,还提醒他们说,这会儿校医室可能没开,让他们直接去医院,告诉他们最近个医
这件事好像就这过去,但是当天晚上,沈鱼在睡梦中听见呜呜咽咽哭声,惊,吓醒。
凝神细听,好像是从金杉床铺上传来。
这会儿其他睡眠浅室友也醒,应彬就睡在金杉上铺,已经披着衣服从床上下来,走到金杉床铺旁,轻轻推推他,小声喊他名字。
沈鱼探出头:“做噩梦吗?”
应彬急道:“叫不醒,小六发烧。”
金杉僵硬地点点头。
应彬拿掉毛巾,金杉眼睛依旧睁得很大,却没有刚才狰狞激动,怔怔,有些傻。
他呆会儿,拿过应彬手上毛巾,用力在脸上揉搓遍,把脸皮都搓红。
这下是真冷静,他攥着毛巾,看沈鱼和其他围过来室友眼,猛地垂下头。
沉默片刻,又抬起头,对着沈鱼脸抱歉:“对不起,没有控制好情绪,对不起……”
金杉情绪,显而易见有些不对劲。
他眼底逼出层红血丝,眼睛瞪得大大,越说嗓音越高,最后几乎嚷嚷起来,甚至伸手想抓沈鱼衣领。
沈鱼下意识后退两步避开他手,金杉情绪激动,紧追上来,却被大步走来梁岳龙抓住双手钳制住动作。
“老六!你干啥呢,说话就说话,别动手。”
他拽着金杉,强硬地把他摁坐在床铺上,手直没松,警惕地盯着他。
室友们个个都醒,谁也睡不着,都连忙穿好衣服下床。
马成才问:“现在去校医室吗?”
应彬和梁岳龙两个给金杉穿衣服,盛宇说:“这会儿还不知道校医室开没开,就算开也不定有值班医生,还是去医院吧。”
沈鱼早已经拿出手机,给沈桥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
梁岳龙背着金杉,其他人跟着,这会儿寝室楼下面大门已经锁,他们又去敲宿管阿姨门,把人喊醒给他们开门。
沈鱼走上前,拍拍金杉肩膀,语气轻松道:“没多大事,就你这小身板,能把怎样?不过你嗓门还挺大,吓唬人呢。”
金杉嘴角抽抽,想笑又笑不出来,红着眼圈又说声抱歉。
盛宇看看金杉,又看看沈鱼,忍不住问:“说老六,你这怎到底怎回事?突然来这遭,怪吓人。”
金杉头又垂下去:“没什,是脑子不清醒。”
盛宇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刚要说什,沈鱼给他使个眼色,盛宇悻悻地闭上嘴巴。
兄弟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但金杉刚才那个动作,不是玩闹,有些冒犯。
应彬皱着眉头跳下床,拿金杉洗脸毛巾,顺手抄起马成才水杯,把里面半杯凉水倒进毛巾里。
手抖,浸透凉水湿毛巾扔在金杉脸上。
金杉被冻得个激灵,从脸皮凉到头皮,整个大脑都被冻下似。
“清醒吗?”应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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