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说：“大家都是室友，你帮
们打扫卫生，没拒绝，请你吃冰棍，应该
。”
这
说，马成才才不好意思地接下来，道
声谢，咬着冰凉凉冰棍，开心得眯起眼睛。
金杉眼珠子转转，把冰棍塞进嘴里叼着，去拿
本“秘籍”出来，拍在马成才面前：“送你，新生秘籍，九毛本，可别说兄弟不仗义。”
“不……”
“给你就拿着呗，这多得是，你看，箱子呢。”
“随便买点儿，冰棍多买几根。”他冲沈桥挤挤眼，沈桥点点头。
沈鱼自己个人生活那多年，家务活很拿手，三两下把自己床铺好，凉席也铺好，金杉还在纠结上下铺问题。
沈鱼忍不住问：“你行李呢？”
他好歹还拿包，金杉就搬箱秘籍。
“回头再回家去拿。”金杉不在意道。
下铺免不被人坐，自己坐，室友坐，串寝同学坐。
单是坐还好，要是哪个不讲究，累随便躺，他床单是换还是不换？
这些话不好当着金杉和马文才面说，沈鱼换个借口：“睡下铺，万上铺被压塌砸到怎办。”
金杉惊恐脸。
好有道理啊！他单是怕自己摔下来，但万是别人摔下来砸到他咋办。
你睡哪个铺？怎没看见你被褥。”
六张床上都是空。
马成才说：“睡哪儿都行，你们先选，最后选吧。”
“你这也太好性儿。”金杉这说着，毫不客气占个右边下铺：“要这个铺，不爱睡上铺。”
其实是他睡姿奇差，担心睡上铺摔下去。
金杉咬着冰棍，想会儿吃完再换个地方卖波，这回总不会再遇见那个戴眼镜讨厌家伙吧。
马成才羡慕不已：“你家在首都啊，真好。”
金杉笑笑，没接这话。
沈桥拎着东西回来时候，沈鱼蚊帐都挂好，金杉正站在他床下面，探着头问蚊帐哪儿买。
沈鱼告诉他商店地址，从床上下来，拿根冰棍给金杉，又给马成才拿根：“天热，吃根冰棍凉快凉快。”
“不、不用，不吃。”马成才连声拒绝。
顿时纠结不已，是睡上铺还是下铺呢？砸别人还是被别人砸？
沈鱼已经打开自己行李包，准备上去铺床，沈桥在下面帮他递东西，烦心不已：“要不然还是回家住，学校这边你别担心，去安排。”
“别吧，年而已。”沈鱼利落地在床板上铺上报纸，然后铺褥子。
沈桥依然皱着眉，沈鱼不想他再纠结这个，随口道：“想吃冰棍，刚看楼下附近有小卖部，给买根冰棍吧。”
“好，还要别吗？”
“你睡哪儿？”沈桥问。
他伸手摇摇木架子床，学校架子床能有多结实，还是旧，摇就晃。
沈桥看得直皱眉：“你也睡下铺吧。”
这床这不稳当，从上面摔下来怎办。
“想睡上面。”沈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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