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张大嘴巴：“小鱼哥哥，这是女孩子穿
。”
“
知道啊。”沈鱼
点儿没有不好意思，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他穿是昨天跟陈美丽借旧棉袄，特意提要求，破旧，花，看就是小姑娘穿。
陈美丽努力给他找
件最破衣服，可她家条件摆在那，最破也比沈鱼那破袄子像件衣服，最起码暖和多。
其他两个条件倒是完美达成，袄子外头布料是红色碎花棉布，这年头哪个男娃也不能穿这样花色。
但老师眼看见，心里顿时有想法，觉得他不团结同学，推卸任务。
再有，他和云白雅谈恋爱谈得众所周知，谈恋爱也就罢，学习态度显而易见没有以前好，这些老师们都看在眼里，平时在办公室也有讨论。
“不用老师，自己能走，离得不远。”沈鱼坚强地自己站起来，拒绝老师好意。
老师看肖家辉确实不愿意，沈鱼开口，他就副庆幸不已表情，心里更是觉得这个学生品德有问题。
“那你小心点儿。”老师松口，这是厂区学校，附近都是工厂，出不什
事。
午第三节课刚刚开始，沈鱼脸惨白地趴倒在桌子上，浑身还打着哆嗦。
他这表现，半是装，半是真冻得受不。
即使他提前跟同桌通过气儿，这招，还是把陈美丽吓跳。
老师居高临下，很快发现他不对劲，下来问两句。
沈鱼就说，他有点儿不舒服，想先回家。
小夏眼睁睁看着沈鱼换好花棉袄，又特别熟练地给他自己编两个小辫，挑两个好看红色蝴蝶结细发圈绑好。
两个小辫细细翘在脸颊两边，随着他动作甩甩，可爱又俏皮。
“炭笔呢？”沈鱼问早已经看呆小冬
沈鱼捂着肚子慢吞吞走出校门，等走出学校可以看见地方，沈鱼飞奔起来，直接跑到跟小冬约好地方。
小冬骑着他从陈美丽那借来三轮车，车厢里装着他做好发圈，两麻袋加个大筐，还有个小夏。
小冬摸摸鼻子，把包好衣服递给沈鱼，不好意思道：“小夏非要跟过来。”
“没事，正好也能给帮帮忙。”沈鱼笑眯眯，想到马上就要赚钱，他心情就好极。
他们找个偏僻小巷子，小冬小夏给他挡着，沈鱼把外头破袄子脱包起来，把手里花棉袄换上。
他这段时间学习认真，作业也完成好，这些老师都看在眼里，觉得这个学生学习态度变好，知道上进，对沈鱼印象也好些。
现在看他难受得样子不像装，而且以前沈余就算学习态度不好，也没胆子逃课，老师就没有怀疑。
“肖家辉，你去送送沈余。”
大家都知道肖家辉和沈鱼是继兄弟，就算不是，肖家辉是班长，这种时候老师找学生帮忙，也会叫他。
可肖家辉恨不得把“不情愿不高兴”六个字写在脸上，其实他平时挺助人为乐，就是特别瞧不起沈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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