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员外沉声道:“自然有个法子摆平他二人,也是豁出去,而且需要绝对保密,不能外泄。此地人多口杂,不便公之于众。如果诸位信得过在下,就让在下去试试看。”
叶员外眉头动动,他根本不放心,如果雷员外当面说得好听,背后还是偷偷把他卖,那他去哪里说理?便质疑道:“雷前辈素来光明磊落,为何此次却遮遮掩掩,只怕还是心中有鬼。”
雷员外仍然拒绝道:“确实不便公之于众,若传出去,易生不测,绝非辈之福。”
但他越是这样,叶员外越不放心。便有人出主意道:“既然雷兄强调机密,不能与们议论。那便如此,们其他人里派出两个代替们去听听雷兄主意,如果皆以为可
问题,只要能解决问题,有何不可?何况并不是弃你不顾,只是让你暂避锋芒,回乡等待时机而已,能帮到你,们自然会帮,断不会叫你无以为生!”
厅内众人交头接耳,谈论起可行性。
叶员外怒极而笑,“雷前辈好算计,亏你说得出口!遇事故便丢车保帅,那们二十家联合意义何在?别忘,这次与那尚知县牵扯进来共有五家,今日火烧到身上,明日说不定又烧到谁那里,难道雷前辈意思是全都任其自生自灭?那二十家联合就毫无必要存在。”
这时有人看叶员外情绪激动,便出面打圆场。叶员外缓几口气,将周围同行脸色看在眼里,掷地有声道:“休怪小弟丑话放在前头,如果诸位前辈真生将和源银庄视为弃子之心,那小弟便退出联合,该与那惠昌银号合作,想必李院使欢迎很!敝处所遇到麻烦,自然也迎刃而解!”
这是叶员外拿自己产业做赌注威胁。他们西商好不容易才在京师形成孤立惠昌银号局面,正是要动摇其根基时候。若此时和源银庄突然背弃联合,投向惠昌银号及其背后势力,必然成为打破复杂僵局标志,说是四两拨千斤也不为过。
众人当然不希望这种情况出现,纷纷出言道:“叶老弟休要冲动,们绝没有拿你当弃子心思!雷员外不过是提出他自己些想法。”
叶员外见破罐子破摔式威胁收到效果,也就见好就收,坐回去。他不再说话,只管低头喝茶。
这时却出现短暂冷场,众人时都没什好主意,毕竟这次面临对手有点复杂。他们结交那些朝廷大员也不好站出来说什,谁也要爱惜羽毛。
在静悄悄氛围中,雷员外又张口,“古人云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在下想想,这次事情关键在于两个人身上,个是奉谕审查官债冯尚书,另个就是企图利用明理报浑水摸鱼李佑。只要将这两个人摆平,别事情都不是问题。”
有人接口道:“道理谁都懂得,关键是如何去做?冯尚书不清楚,但那李佑出名软硬不吃,不达目誓不罢休。这次他目是独霸银钱业,能拿什去摆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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