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绝无此意!”李登高有些慌张,为自己辩解道。
李佑侧头对李登高厉声道:“朝政国事,陛下心中自有裁断。你却窥伺圣意,揣测君心,更可笑是在朝堂上大模大样将你臆想当作实据!
难道你私心有所猜度,陛下就必然照你所想行事?敢问你意欲何为?就是要挟圣上,遂你己之私罢!”
李佑连环言辞反击浪高过浪,波比波猛烈,句比句凶险,从捏造诽谤步步到窥伺圣意,然后又成要挟圣上,冲击得李登高面无人色、站立不稳。
上个被李佑攻击为要挟圣上人,是白侍郎和段知恩那伙,李登高和白侍郎走得也很近,岂能不明白内情?
养对象,但他今日所为让天子也颇为反感。
李佑得圣谕,便转身向李登高,面色冰冷地盯片刻,却先向袁阁老开口:“袁阁老方才之意,可以视为回护李编修?”
“谈不上回护,只是生有几分惜才之心而已,不愿其因为直言而受陛下责难。”袁阁老很客气地答道。只要李佑所有不满,他很愿意对李登高不妥当失言进行讨论,劝李登高去道歉也未尝不可。
李佑又问李登高:“方才李编修弹劾曰:不可托付主持公论之重任。这是指文宣院?”
李登高被李佑气势逼得不自在,等听到李佑问题,却想不透李佑问这话是什意思?答案不是很显然,哪里有不清不楚之处?出于谨慎,只答个字:“是。”
看在群臣眼中只能暗暗叹息,却没人出来帮腔,某种程度上他这是咎由自取,谁要去帮腔,只怕立刻就被拖下水成为“妄自揣测君心并要挟圣上”同党。
再说这满朝战斗力第某人实在不是浪得虚名,吃饱撑着为别人事情与他对垒。
李佑轻轻冷笑几声,再次转过身,对天子奏道:“此前,陛下并没有下诏任命臣为文宣院院使,朝中也没有人推举臣。那李编修凭何认为臣将出任文宣院?凭何弹劾臣不可担任文宣院院使?在臣看来,这就是以捏造论事!”
李登高彻底完蛋!听到这里,几个最聪明人已经猜测到李佑如何反击。果然不愧是李大人,下子就绕开不利,敏锐地抓住对手破绽!这比自辩白更巧妙!
虽然大家潜意识里都认为大局已定,李佑已经扫清障碍,将出任五品文宣院院使,很可能天子准李佑请建文宣院奏疏后,直接提出让李佑担任院使。但问题是,天子还没有正式开口。根据个没影事,对别人进行恶劣人身攻击,这算什?
袁阁老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想到什,脸色顿时大变。十分骇然地立刻退回班位,不再出头。而李登高这个当事人,尚还在糊涂中,没有反应过来。
李佑语气更加重几分,继续奏道:“李编修身为翰林,自当潜心学问,以备顾问。然而他却无心于此,只顾捕风捉影,凭空捏造虚言妄语诽谤他人,实属欲投机取巧、邀名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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