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哑口无言人,李佑老话重谈道:“因而诸公想要上奏,那是不合时宜,在下真心劝说句,解铃还须系铃人,最恰当法子还是在本报刊文。”
秦侍郎与晁侍郎还是无语,如果这样,就有点向《明理报》低头意思,心理上时接受不。
自从李佑进来后,直在沉默老尚书突然发话,“李大人,听君席话,胜读十年书,老夫忽然悟到些道理。”
李佑谦虚地说:“老大人有何见教?”
“据老夫所思,你这报纸,其实相当于街头巷尾议论,只不过是印在纸面上传给公众看。既然说是纸面上民意,与朝廷政务无干,对吾辈有何影响?任由指责,吾辈就是不理睬,又有什影响?难道你李大人还会从报纸上摘抄几句,当成弹劾上奏?”
本意,就是要引导工部做表率,为以后类似事情立下规矩,所以这次就不收钱,算是培育市场习惯。不然按照李佑心目中价位,衙门刊文价格是最贵,千字要收五十两银子。
秦侍郎冷笑几声,“李大人这真是得便宜还卖乖!你无故发文责问本部,如今反而要本部再撰文去辩解,这是哪门子道理?莫非你立下规矩,就定要们照着规矩去做?”
李佑劝解道:“秦大人不必如此激动,要正确对待舆论……”
未等李佑说完,秦侍郎又道:“即便要辩解,本部自当向天子奏明解释,又何须你们明理报过问!”
李佑正要说什,旁边另位晁侍郎态度更加激烈,“此事有什好解释!既然本部如此不堪,等起向天子乞骸骨便是!就不劳李大人挂念!”
这老头反应倒是挺快,李佑无奈道:“这不能,在下岂是那等捕风捉影人……”
胡尚书端起茶杯,“李大人说正确对待舆论,想必就是如此罢。”
话外之音就是要逐客,李佑
两个侍郎唇枪舌剑,并不给李佑脸面,在他们看来,这次真是李佑无事生非欺到头上来,是可忍孰不可忍!胡尚书也并不阻拦,任由两个副手咄咄逼人。
“诸公听言,要正确对待舆论。”李佑并不生气,苦口婆心劝道:“报纸是报纸,朝廷是朝廷,诸公岂可混为谈?报纸所言,只是代表民意议论而已,与朝廷无关,可以说这就不是官场事情。那两位打算向天子上奏,倒让在下纳闷不解,这是何意思?”
工部左右两侍郎听到李佑这番话,起愕然无语。是,报纸吵吵几句,既不是奏折也不是科参,和任何官场程序都没关系,他们又有什由头向天子辩解或者请辞?
只能说他们看到报纸指责,没有仿照先例状况下,下意识地按照被弹劾程序办理,却忘这压根就不是官场中事情。向天子进奏辩解,简直是很莫名其妙,又不是天子收别人弹章,也不是天子问责于自己。
归根结底,这只是报纸上印篇文章而已,用得着兴师动众在朝堂上辩白?那反而显得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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