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慌里慌张地低头向里屋行去,过门口时个不稳险些摔跤。金姨娘又对李佑道:“老爷也去罢,小竹初遭此事,还请多多怜惜。”
“知道,辛苦你。”李佑握握金宝儿手,随后也向里屋行去。
他才进屋,忽阵香风袭来,眼前出现团红影。下意识地用手接住时,这软绵绵东西已经缠在自己身上,还牢牢地勾住自己脖颈。从大红衣里露出张秀美小瓜子儿脸,笑嘻嘻地与自己四目相视,哪有半点方才在人前羞涩模样。
李佑抱着她摇摇头,“越来越沉,就没个正形!在别人面前倒挺会装正经,没人就胡闹。”
小竹扭着细腰身,晃着日渐修长腿,没羞没臊地催促道:“老爷快点快点,奴家等天,唯恐再出意外,这心里都被老爷吓出毛病。什叫度日如年,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奴家算是又学会个新词。”
官场是个等级森严地方,处处都有体现,去熟人家登门拜年也是如此。头天,都是很有默契地去登三品以上大员门,三品以下则需要等到后面几天。
作为晚辈,李佑拜完年后便打打下手,陪着卢阁老见其他客人。中午在卢府蹭顿饭,与卢阁老小酌几杯。
席间还谈起外放江都奶兄卢三公子,卢阁老感慨道:“前几日见来信,大有长进,这次给他找个好地方。你要替谢过扬州陈府尊,亏得有他看顾。”
李佑应下,那陈老师虽不是油滑人,但不意味着他不聪明。到午后,离开卢府,李佑又去吏部天官赵良仁那里拜年,并转达远在苏州府赵家二老爷三老爷问候。
回到家中,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训张三句,想起昨晚那个游戏,李佑迈步向二房走去,小竹与金姨娘是在处,只不过她居住在偏屋。
李佑忍不住笑骂道:“你就不能矜持些?哪有你这样当新人,也不知道害臊!”
小竹将脸贴到李佑耳边,微微喘着气倾诉道:“奴家要是不矜持人,还会等到今天?服侍这多年,老爷你全身什地方奴家没见过?奴家也不是没被老爷你摸过,还说奴家装
掀门帘进屋,李老爷眼睛很是被晃晃,只见得堂中披红挂彩,烧着大红蜡烛,供着神明天地,喜气洋洋比外面还喜庆。
金姨娘仿佛拿出嫁女范儿,握着小竹手,细细碎碎地交代着什,其他房妻妾婢女都过来,围着小竹看热闹。
再看小竹,穿着不知从哪找来大红嫁衣,脸上抹着奇怪脂粉,任由别人你句句调笑,娇羞地垂头不语。只从李佑这个地方可以看出,她眼角偷偷瞥向自己。
金宝儿笑吟吟地将小竹拉到李佑身边,“喜事来仓促,仪礼将就些罢,直接入洞房好,左右都是急不可待。”
其余人哄堂大笑,个个识趣地出门而去,只留金姨娘、李佑和小竹三人。金姨娘又向里屋方向推把小竹,口中念道:“去罢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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