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大车煤,算作八万斤,每百斤两四钱银子,总价千百二十两。高掌
句话,有实力,自然就有倨傲本钱,杨员外是典型商人,就认这个。便先开口道:“方才这王管事对李大官人多有冒犯,在下抱歉很,还请大官人不要与他般见识。”
李佑半是习惯性自傲骄矜半是故作姿态,同时在暗中观察。他发现自己摆谱后,对方却半点不满之色也没有,当即便将杨员外心思揣摩出来。
“些许小事,过去就算。”随即李佑话头转,傲然道:“只是说出去话不会更改。这次收煤价格说是两五钱,就是两五钱。”
这价格放在个月前,在煤市价格普遍两银子时,绝对是高价,但是如今就显得低。当然矿主卖给煤铺这个价钱还是赚,只不过享受不到煤价,bao涨行情带来利益。
杨员外犹豫不语,坐在下首王管事帮着自家东主议论道:“李大官人,你这个价格,未免有些不合时宜。”
登时都想到什。看来王管事那边服软……
高掌柜吃惊之余,对新东家佩服之心如同滔滔江水般发不可收拾,东家真乃神人也!
这次李佑让高掌柜出门相迎去,并安排卸货事情,而他自己则倨傲地坐在堂中主座上喝茶,并不起身迎接。
没多久,便见高掌柜引着两人进来,个是王管事,另外个则是位三十七八锦袍男子。
瞧王管事在锦袍男子后面亦步亦趋,李佑便能知晓,此人必是那北边煤窑矿主杨员外。
李佑瞥王管事眼,再次重新报价:“现在是两四钱。”
“你……”王管事话才说半,便缩头再也不说话。
杨员外咬牙,“李大官人!今天首次见面,运来四十大车煤均以百斤两四钱价格售与你!只当交个朋友,算是见面礼,也为王管事赔罪!但那里还存有三四十万斤煤,再运来时要以先前议定二两价格来交易。”
李佑话里有话道:“只要杨员外不再有什想入非非多余念头,那自然可以。”
高掌柜在旁目瞪口呆,这东家怎看怎外行,前前后后又是摆谱又是耍个性,为何就能莫名其妙如此占上风?最后居然将价格压到两四钱,年轻人世界,他看不懂,难道他已经老吗?
这杨大员外也是个有点心眼人啊。王管事前面抬价事情,说不定就是他指使出来,李佑想道。
果然听高掌柜介绍道:“此乃杨员外也。”
李佑淡然地点点头,还是没有起身,只是气势十足地随意抬手请几人入座。
看似对方倨傲无礼,但杨员外不以为意。他虽然是北边人,并不在京城居住。但从钱国舅信中,他晓得这个年轻人肯定是个实力派,至少比国舅更有实力,不然钱国舅也不至于将此人推出来。
从前面他对王管事态度也可以看出,他根本不屑于和王管事讨价还价,若非底气十足大人物,绝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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