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掌柜马当先地迎出来,要见见这所谓新东家,映入眼帘却是张让他难忘脸。此乃本店歇业罪魁祸首,能不印象深刻?
新东家是他?高掌柜忘见礼,愣在那里不动。这李大人祸害本店次还不够,难道祸害上瘾吗?
这就话长,李佑简单地将今日之事都说说。关绣绣担忧道:“这次夫君如果做不好,那就赔大。”
“那就尽力做成!”李佑打着哈欠,先上床睡觉,今晚修身养性!
夜无话,次日李佑早早就起身洗漱,出门向北而去。京城九门中,朝廷各衙门大都在南,而顺天府、大兴县、宛平县这些京府京县衙门都在皇城之北。
这年头,涉及到店铺土地合同,都要经过县衙盖印才能生效并具备法律效力,当然要交纳用印钱给知县委派管印大爷。
因为泰盛煤铺所处地点从行政区划上位于宛平县辖境,所以李佑与林驸马订契约需要到宛平县衙盖印,也就是李佑大清早出门要去地方。
后院三房。
关绣绣正在明亮烛光下看账本,见到夫君进来,她抬头喜道:“这两日柜上存银剧增八万三千多两,估计明后日还有。要次次有这种好事,多被砸几次才好呢。”
李佑坐在旁边,“现在消息都散出去,都晓得银号后面是谁撑腰,世上哪有这多真不长眼人。”
关绣绣对李佑建议道:“别家银铺,家和店是前后体,们这却是分开。存银太多,都放在店铺那里,妾身总觉得心悬,为图稳妥,应当移动些过来到家里保管。”
李佑觉得有理,但未必可行,“家里地方太紧张,在哪里另辟银库?”
花点小钱,迅速用过印,李佑便急急忙忙地去阜成门外煤市。钱国舅找来那些煤,据说下午就要到京城,时间很紧张,必须要提前有所安排。
这是李佑第三次到煤市,第次是执法*员,第二次是买主,第三次是东家,每次身份都不相同。
到泰盛煤铺,果然萧条不成样子,大堂门口都未打开。韩宗上前去用力砸门,才见有个伙计探出头来问道:“是谁?”
韩宗喊道:“你们林老爷已经将铺子卖!新东家到此,快些开门迎接!”
里面从掌柜到伙计都在,听说有什新东家,虽然不晓得怎回事,但仍然开门。
关绣绣胸有成竹道:“这不必发愁,可以挖窖贮藏,就建在房屋地下,这样安全。”
“那可以试试。”李佑点头同意,开始说起今晚交易:“今天遇到林驸马,他指责坏他煤铺,吵几句嘴,便以五千两银子价格买他煤铺。”
关姨娘知道夫君不会是肯吃亏人,更不会去拿五千两巨款冲动,但她注意点在于这五千两来路。“夫君你又从哪里来五千两?莫非还是借款?昨天你借五千债务,今天又是五千,不能总是如此!”
“今天这不是借,别人给。”
关姨娘疑惑道:“谁如此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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