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抱怨道:“驸马爷!你家那位最近风声不对,
王彦女冷笑几声,“驸马好雅兴!长公主叫奴婢来看看,原来这里是如此热闹,所以叫你乐不思蜀吗!”
此话出,不认识也明白,这是长公主府里人马!千岁威名在此,几个纨绔谁还敢说三道四,登时噤若寒蝉,但他们心里仍是纳闷。
当初林驸马嫁入皇家后境遇很悲催,时常被“管教”得惨不忍睹,这点常在欢场混都知道。直到这两年,归德千岁才放松管教,林驸马在欢场上稍稍活跃起来。
可是今天怎又开始管教,没听说有风声啊。随即他们也紧张起来,长公主管教驸马常常是要动手,今夜不会遭池鱼之殃罢?这种事有过前例。
李佑头雾水,王彦女对林驸马说话,为何眼角时不时瞥向自己?
吃喝玩乐勋贵纨绔啧啧称奇,若非顾及身份险些纳头便拜。
酒过三巡,氛围渐热,李佑便放开纠结心胸,时而调戏身边美人,时而与众人放肆说笑,投入这醉生梦死欢愉快活中。
不知过多久,厚厚门帘从外面掀开,闪出名众人都很熟识贵公子。李佑抬眼看到,小小地吃惊,这不是林驸马又是谁?
酒意上头朱部郎高声叫道:“林贤弟!你怎也到此?”其余纨绔大都识得驸马,纷纷招呼过。
林驸马对着四周拱拱手,“小弟路过,听说李探花在此,便来当个不速之客!”
王彦女又将脸转向李佑:“李大人!你自己浪荡无形,还敢勾引驸马到此起鬼混!代千岁转告你,让你小心为妙!”
在座纨绔心里起为李佑叫屈,这真是天大冤枉,分明是林驸马自行前来,肯定以讹传讹有所误会!或者干脆就是长公主故意找借口!
靠!李佑彻底明白,这根本不是冲着林驸马来,而是对着自己来!林驸马就是长公主故意派来当掩护罢!
老鸨子慌慌张张地出现,对着王彦女百般讨好。王彦女冷冷地吩咐道:“你在胡同里传下话去,从现在起,不许接待林驸马与他狐朋狗友李探花!胆敢违者就来试试千岁厉害!”
说罢,王彦女没有打人,也没有砸东西,只是转身低头出屋。屋中众人松口气,没有被连累到就好。
“驸马爷赏光,等荣幸之至!”有人戏言道。遂在席间加席面和座位,林驸马入座,拿起酒盅与众人敬起酒来。
别人没有觉察,但李佑总觉得林驸马带着淡淡疏离感。真是奇怪,按道理而言,林驸马应该不会故意主动与他凑在起,见到都是互相躲着走,以免尴尬,今晚却是怎?
众人又说笑会儿,听两个曲子,忽地门帘又掀开,有数人卷着外头寒风冲进来。
坐在最外首那人极其不满,拍案大喝道:“放肆!是什人?”
李佑与朱部郎却认出,这拨里面带头之人乃是归德长公主府邸管家婆王彦女也!两人不禁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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