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绣锈哼声道:“这没志气想法岂是长久之计?程家也就那样,你以为都是金家,再说程家也是有儿子。还是妾身去棋盘街开铺子罢,只是这本钱要从家里公中出,略显吃紧,须得先禀报夫君声。”
李佑忽地想起方才宴会上那个灵感,大手挥道:“做买卖要有大眼光,总是什绸缎布匹赚几个辛苦钱有甚意思。”
对这话关绣锈半信半疑,“夫君有什主意?”
“以钱生钱,方是上流!”李佑豪气万丈道。
“夫君说是钱铺,还是银铺,亦或是账局?”关姨娘很专业地问道。
百姓自然会主动编出无数种不法扣在苟绯头上!反正平时勋戚和其家人在京师也没少横行霸道过,这些段子都耳熟能详。
文官果然是世界上最无耻人类之!最擅长睁眼说瞎话,结果让别人和自己都相信不疑!
李佑再次情深意切地对人群拱拱手,这才上轿撤退。
回到家中,已经过三更。今夜轮到宿在三房,就去关姨娘房中。
关绣锈披着藕荷色贴身小袄,显是准备睡下,见夫君进屋时酒气冲天模样,便又去冲解酒茶端上来。
李佑糊涂,“钱铺和银铺有什区别?”
“们江南常见是钱铺,经营铜钱与银子兑换。京师这里多是银铺,主营银子存放。同时银铺根据存银开出银票,在京城里可以当作现银使用。这银票比南方盛行,大约是因为北方船只河道稀少,运银不便原因罢。”
等李佑搞清楚二者区别,关绣锈已经没信心。夫君大人连这都分不清,还谈什以钱生钱,真是眼高手低。
李佑借着酒意,猛拍案道:“为夫这个主意,比银铺更上层楼!叫做票号,也叫银号!这门生意当世还
趁着老爷大口大口灌茶时,关姨娘抱怨道:“夫君整日为官位奔波,这家中事却是丝也不顾?只出不进,花销也大,虽时还能撑住,但终有坐吃山空时候,夫君不管不问?”
李老爷不得不承认,与其他普通家世中层*员比起来,他娶着五六房妻妾,里里外外二三十口家奴,出门还用四人轮班抬轿,很有点小小奢侈。
京官比地方官穷,这是公认,做京官是镀金,做地方官是赚金。不是出身大富人家中低层京官,谁养得起五六房小妾外带几十口家奴?连轿子都雇不起比比皆是,因为按双人小轿算,轿夫至少需要两班四人,还不如养个马车骡车省钱。
不过李佑也有点硬撑意思。他做官时间又不长,在地方实际任职时间前前后后算起来也就年半,还没有攒下太多积蓄,若非金百万接济次,早破产。如今在京城时半刻间,真没有什来钱法子。
不过想起金百万,李佑又记起京师中还有个四房程老丈人,貌似也是富商,不知在长公主手下做得如何。便笑道:“担心什,可以厚颜去找程老爹接济接济,程家也是个富商,抄没家产应该都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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