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已经被女婿将后患干净利落地处理,金百万面色稍缓。并郑重警告道:“那就好,如果你不想给金家招来祸事,今后不许再对李佑有所不敬!”
“只怕别人要笑话女儿给人做妾。再说宝儿如今正是绮年玉貌,有点恩宠又怎样,那是最靠不住,多少美人颜色老去后,无名无分晚景凄凉?宝儿又无子可依。”谢夫人不服气,仍想念叨。
金百万懒得在为此事费口舌,他抓起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瓷片碎地。又喝骂道:“蠢妇!你想让金家变为这个茶杯?在此之前,先休你!”
发完脾气,金百万忽然想起什道:“李佑只送走圆容和尚,再无其他动作?这不可能,他不是如此肯善罢甘休人,必然有些别动作。”
话音刚落,便听到下人进来禀报道:“舅老爷来。”
金百万这几日不在扬州城中,他去仪真县办事。这仪真县紧邻江都县西南方向,仪真港与江都县瓜洲港并称为扬州府两大江港,但功用侧重各有不同。
两淮官盐若想从水路运往湖广、江西、应天府等地销售,必须要在仪真重新称重打包,并经过盐务*员检验,才能装载船只运往别处。
所以说仪真县是盐业运销环节个重要枢纽,金百万这个大盐商时常去仪真县并不奇怪。
这日,金员外从仪真回到扬州城家中,才进宅门,便听内管家禀报道:“前两日,曾经在家中住过圆容法师忽然登门,应那两万两悬赏。夫人便见见他,甚有密谋。”
金百万跌足惊道:“蠢妇无知!只道她自己胡闹阵子便消停,劝过李佑不要计较,谁知竟会如此!那圆容和尚岂有好居心?真是引狼入室!”
金家所称舅老爷,当然指是谢夫人兄弟。谢夫人共有三个弟弟,金百万发达后提挈他们做生意,如今每个人倒也都有自己份产业,分别主营木材、油、和茶。
今天登门这个是二弟谢延和,入屋见礼后,便对姐夫抱怨道:“最近甚是不妙,兄弟三家都被那县衙指定为铺户,专奉迎驾事,连日来折本不少,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所谓铺户,就好比是“z.府定点采购商”,在别时空或许是肥缺,但在这个
他与李佑那些勾当,特别是保送女儿金素娘入宫事情,都是很敏感事情。为避免横生枝节引起变故,所以直很保密,从没有向第三者透露过,就连他妻子谢夫人也是不知情。
上个月,金素娘在几位可靠老家人陪伴下,跟着选秀钦差吴公公走。谢夫人也只道是去京城碰运气,如果不遂就回来,并不晓得李佑在其中起着什作用。
如果她知道不但大女儿落入李佑魔掌,小女儿未来也在李佑念之间,恐怕绝不敢在李佑这里造次。
在内宅见夫人,金百万忍不住埋怨道:“你和那圆容……”
提起此事谢夫人便气息不平,“听说圆容法师已经被李佑派几个衙役送回虚江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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