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边金岳父没有儿子,即便从族中过继个,也未必全心将不知多少万贯家产留给那个便宜儿子。故而身为女婿高钧便生心思,怎说他妻子也是金家亲生女儿,将来若能分到些巨额家产就大赚。
所以高钧对金百万夫妻向来都是很讨好很殷勤,走动也很勤快。这次岳母有难题,他自然义不容辞地帮忙。可惜年轻人见识少阅历浅,做起事来真是盲目不知后果。
三人商议完毕,不用等谢夫人去叫金宝儿,却见金宝儿被俞娘子拉着来到金家谈事……
听完事情经过,李佑故弄玄虚地对金老丈人道:“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啊。”
随即李大人召集仪仗,离开金家。在回去路上,他坐在轿中陷入沉思。不管是什原因,自己小妾已经陷在盐运司里。这算不算老天给良机,应该大胆试试看?
能答道:“老夫委实不知。”
沉默片刻,李佑忽然嘿嘿冷笑几声,以他人听不清楚声音自言自语道:“真有趣,原来掳掠官眷是高运同家吗?”
金百万回头对妻子骂道:“无知蠢妇!真当老夫不敢休你?到底怎回事?”
谢夫人见瞒不住,便如实交代。
原来那日谢夫人在金百万面前唠叨李佑,被丈夫呵斥几句哭着回房后,恰好遇到二女儿慧娘和夫婿齐来探母。
李佑看得很透彻,巨无霸衙门盐运司和纲商是现行盐业体系下两个最大既得利益者。长公主在盐业上欲打破旧格局,那盐运司是绕不过去坎。所以他自上任以来,和盐运司关系直很冷淡,与所有前任热衷于讨好盐运司表现截然不同。
得知事情前后,两个年轻人不知深浅,便与谢夫人道:“人在他那里,稍有不慎便伤到大姐,总是不好办。若人在自家手里,不用惧他,有底就好说好做。”
谢夫人想也是此理,只是无处可藏。“哄大姐儿过来便利很,但藏在哪里是好?看你们父亲态度,只怕家里是藏不住,还得乖乖送回去。那人是扬州城县尊,真要翻起地皮找,在城里也藏不住。”
慧娘夫君高均欲巴结岳母,自告奋勇道:“盐运司内衙家多有空房,可以藏之。谅那李佑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到盐运司里来搜人,所以稳妥得很。放眼城里,再没有更合适地方。”
谢夫人喜道:“正是此理,多谢贤婿。”
要知道,虽然高运同当这多年盐业*员,家产很丰厚,但终究不如大盐商。况且高钧只是儿子之,还非长子,将来能分到家产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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