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扬州气候差别不大,又离虚江不算太远,还是都去好,以免两地分居之苦!”
关绣绣便请求道:“听说扬州地方生意好做,妾身到扬州想在暗中做点经营。”
李佑微微皱眉,“打听过,担任知县,有几十项常例钱和陋规可进账。就算较为清廉,每年也可收入千把两。这足够养活家老小,你还做什生意?”
关绣绣指着重新在奶娘怀中沉沉入睡儿子道:“夫君是夫君,不见得是他,妾身总要想法子给他留份家业。只要夫君不反对,其他就不必让夫君操心,将来全挂在儿子名下。也请夫君放心,妾身只打算用关家之人,不会亲自出面为夫君招灾。”
见关姨娘门心思为儿子打算,李佑有点吃味,“这次回来,
“如果老爷允许,奴家还是想见见……”
李佑点点头道:“此乃人之常情,到扬州再说罢。”
离开金姨娘这里,李老爷又钻进关姨娘房中。
此时关绣绣正抱着儿子和程小娘子说话,李佑凑过去,见儿子已经醒,正咧着嘴笑。越看越喜爱,忍不住伸出手指头弹弹幼儿那圆滚滚脸蛋,却惹得小男婴哇哇大哭。
关姨娘单手推李老爷把,嗔道:“夫君不要吓到他!有闲工夫想个好名字。”
莫急,儿女事包在为夫身上!在这方面还是很有本事!”
个时辰后,从正房出来,李佑又去金姨娘房中。掀起帘子进门,却见小竹哭哭啼啼抹眼泪,金宝儿在旁哄着。
这又是哪出戏?李老爷很莫名其妙。
金宝儿浅笑道:“小竹面子薄,奴家只问她句,你独自跟老爷这久,怎还是处子之身?她便开始急地掉眼泪,这都要怨老爷你。”
“这不年纪还小,不必着急。”李佑道。
李佑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道:“风尘仆仆太累,等过两天头脑轻松再想名字。还有,李氏族没个辈分用字,故而为夫要给这房想个顺序,也是个操心事哪。”
又指指儿子道:“就从他开始用上。”
关绣绣当即有主意道:“何不用老爷诗句为辈分用字?”
李佑大喜,赞道:“好想法!不愧是贤内助。待仔细筛选,找个字眼好句子。”
关姨娘将儿子转交给奶娘,正色对丈夫道:“夫君去扬州,仍想单人上任还是带着家人?”
金姨娘拍拍小竹肩膀,“她都十五……”
原来已经十五啊,李佑恍惚下。这时间过得真快,似乎眨眼两年就过去,当年六两银子买来十三岁瘦弱小姑娘也渐渐长大。
“小竹烧水倒茶去!老爷肯定不会撵你走,哭个什。”李佑又对金宝儿说:“这次回来路过扬州,遇到个盐商,极有可能是你父亲。”
当啷声响,金宝儿手里杯子摔在桌面上,声音发颤道:“夫君所言可是真?”
李佑便将金百万事迹讲讲,问道:“如果你确是他家女儿,你想不想去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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