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众人皆有点失望,这算什?能让太后和首辅心虚猛料呢?
李佑不急不忙继续奏道:“还查得,案犯张某与监中官生
想至此,李佑头皮都发麻,这下可玩大。
立刻又是下,李大人仍忍不住鬼哭狼嚎惨叫。
正当这时,救星出现。从武英殿中奔出小内监,叫道:“太后有旨!停住停住!”
又跑到麦公公身前,躬身道:“太后传李佑上殿。”
掌刑锦衣卫闻言只好收手,轻轻抚摸着廷杖上包有铁皮头,微微叹口气,盯着李大人尊臀很是意犹未尽。上次掌廷杖是什时候?差不多有十年罢,可惜手打廷杖好绝技荒废久矣……
仓促行事,万出差错徒惹笑柄!”
殿中众人皆点头称是,许大人这话深得人心,能把风向看清楚才好表态。
却说李大人被拖到殿外,喊口号归喊口号,即便喊得再卖力气,执刑锦衣卫也是充耳不闻,并不关心他叫嚷什,依旧有条不紊地开始准备工作。
先将李大人固定在地板上,再掀起肥大官袍,扒下外面两层裤子,最后抡圆杖子就打。太后随身中官麦公公在边计数,还有不少殿外侍卫聚拢过来强力围观。
这些侍卫亲军有不少当值多年,细细回想宫廷掌故,仿佛自从景和朝以来,没有别人挨过廷杖印象,李大人很有可能是荣幸第个。
李佑感到万幸中之不幸,廷杖居然疼痛到如此地步;再感到不幸中之万幸,只挨两下便戛然而止。不过只有两下廷杖,能不能收到扬名效果?有点拿不准。
却听见麦公公对掌刑锦衣卫嘱咐道:“先不要收杖,说不定李大人过会儿还要被打。”
在李大人强烈要求之下,传旨小内监被迫扶住衣冠不整他,并踉踉跄跄地上殿,付重伤在身样子。
在群臣众目睽睽之下,李大人谢过止刑之恩后,便听太后道:“你查案可有所得?如实道来,若有半句谎言罪上加罚!”
李佑从袖中掏出折子,奏道:“现查得,国子监典簿厅小吏张某,与绳愆厅小吏方某串连为*,并由方某水中投毒,致六监生夜间,bao毙。”
李佑趴在地面,突然想起些上辈子看过“用心打”和“着实打”典故,便扭头去偷觑麦公公脚尖,想知道是张开还是闭合。左看右看,好像是平行,这又是什意思?
正当李大人走神研究麦公公脚尖时,廷杖重重落下!当即感受到整个身体后部突然热辣辣,好似被火烧般,随后又卷起波波剧痛直入心扉。
对此不太有心理准备,李大人疼得忍不住惨叫出来:“啊!”
他本来还想边挨打边继续高喊口号,现在哪里还喊得出来……
廷杖滋味与在县衙被打板子差距怎这样大?李大人当年做衙役被追比时挨过板子,本来他还以为廷杖与打板子感觉差不多,倚仗自己健壮身体没有很在意。现在才知道,几十下廷杖真有可能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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