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而无当,不见得有什好处。”
“短短小小登门入户不痛不痒,只有咱这种才可严丝合缝密不漏风,动静皆宜,包管要死要活。”
“自吹自擂,纸上谈兵,夸夸其谈,不见其效。”归德长公主嗤声道,再多荤话她也没词,但借着李佑自卖自夸顺势故意嘲讽几句倒是会。
这种问题上怎能避战退让?明知是激将也要中计!
李佑起身,朝长公主伸手便要解开她身上粉红外衫,口里道:“罢罢,今日且当回下人。定要叫你尝尝小爷厉害之处,省今后再敢心生小觑!”
长公主伸腿蹬完李佑,尚未来得及缩回去,便被李佑敏捷地扣住脚踝。
隔层轻薄罗袜,感受着手里细致纤巧骨感,李大人却心不在焉地皱眉苦思,颇有种“但为君故、沉吟至今”风范。
他受到过暧昧暗示多,更赤裸都有,抗性肯定是存在。但近半月日子比较素淡,定力不是很够,眼里美貌公主自然十足诱人。多多少少,他对这位国朝独无二女千岁还是有点欣赏意味(学名叫非分之想),也明白长公主对自己爱恨交加心思。
但她又与别家好欺负弱女子不样,想吃干抹净后提起裤子作没事状可不容易。她有意志,有权势,有层出不穷手段去强迫你承担她认为你该负责任。身份和命运注定她不是那单纯人,所以有些很快乐事情很可能会复杂化,或者叫痛苦并快乐着。
归德千岁任由李佑握着脚踝,脸腮微红默不作声,侧头凝目胡乱瞥向角落里盆栽,仿佛那里长出几朵鲜花似。
其实真相是李佑自己先忍不住黑长直……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他还能冷静算计得失那真是禽兽不如,或者有入宫过乾清门当公公潜质。
归德千岁事到临头反而有点羞耻,捂住领口在榻上扭腰闪过禄山之爪,指使道:“你自家先脱。”
上次她是气迷心窍、失魂落魄冲动出轨,那个特殊状态下懵懵昏昏熄灭礼义廉耻之心,今天则不同。
李佑可不害臊,三下五除二干干
她心里颇为矛盾。若李佑表现为急不可耐无脑登徒子,这位贵女不会拒绝,但将很失望。可眼下李佑冷静理智迟迟不决,又让她感到大失颜面,暗暗嗔怒。
忽然长公主回过头,对李佑莞尔笑,“记得郎君身好细皮白肉,独有那物蠢大黑粗,难怪叫坊间骚货们爱煞。”
李佑稍稍惊愕下,盯着她小嘴几乎以为自己幻听。实在未曾料到,相处时谈政治多过谈情正经贵妇突然冒出几句没羞没臊荤话,这是李媚姐附体?
真是吐口犀利好槽,如果上次归德千岁强,bao他时也有这种情趣,就不会被他打零分……
不过要比起打情骂俏耍嘴皮子,李佑从来不示弱于人。又不知不觉被话头勾起兴致,嘿然笑道:“你怎知晓咱家这本钱算是蠢大粗黑?难道你见过多少精细短小比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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