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二尊贵女人不是那好打发……也不知道这公主殿下到底怎想?除爽把外(李佑对这点还是很自信),她也落不什好处啊。
归德千岁在旁抚摸李佑胸部,幽幽道:“出去后告诉驸马,本公主如他所想,已成无德无行之人。”
“嗯。”李佑信口应道,难道这句隐含潜台词是以后对驸马心死如灰、不管不问?
“走时告知外面奴婢,今夜宿于驸马暖阁这里,不出去,明早再进
距离近到气息相闻,李佑虽然不敢乱看,但长公主红唇总在视线中晃来晃去。扣子松,见她长袄胸前右衽斜斜坠下,李佑又窜回后面,轻轻卸下长袄,搭在衣架上。
袄子内里是浅紫色裹肚儿,却有遮不住白嫩肌肤露在外头,还带着淡淡香气散发于四周。
见李佑又束手静立,好似受守礼君子般。归德长公主突然自顾自地解开下身裙裾长裤,任其掉到地毯不理,又扯散发髻,任珠翠散落也不理。
之后娉娉袅袅地转过曼妙身段,反将李佑推到床前。
她又先上床,侧头注视李佑道:“莫非李郎君古井无波,欲入宫为内监?还不速速宽衣上前,叫见识见识江南风流人物本事。”
无举动。
砰!听到那边暖阁木门紧紧闭合,林驸马颓唐地倾坐于地板上,他发现自己缺乏勇气拦住妻子,各种各样勇气。
暖阁里,没有第三者在场,李佑感到自在许多。他强颜欢笑对归德千岁道:“殿下莫不是心中不忿欲吓唬驸马番?这个玩笑开得有些大。”
长公主没有回答李佑,走到床边衣架前,很自然地张开双臂道:“李郎君为更衣!”
李佑想起方才那句言犹在耳“还欲安然出府否”,只得磨磨蹭蹭上前,从后面卸下罩在凤躯最外面大袖罗衣,搭在衣架上。
李佑正当血气旺盛十八九年纪,眼前美人裸裎,已然起兴。但总觉得今晚很别扭,又琢磨不出哪里别扭……
算,先不管这些,反正是她非要这样。
……(省略若干字)
半个时辰后云收雨散,李佑从亢爽中冷却下来,呆呆地躺在床头,直直地望着纱帐顶部。他有点懊悔,今晚这都干什糊涂事?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想着长公主千岁威仪,过程中很兴奋刺激不假,但完结也就这回事,可带来后果却很难预测。
中间过程免不触碰,感到千岁身子还是挺软。随后李佑住手,退到几步外。
屋里热,脱掉外套就可以。
长公主指示道:“不许停下,继续。”
外衣里面是素色束腰立领窄袖长袄,很好地衬托归德殿下修长笔直身段。李佑再想从后方脱下这件,那是不可能。必须先绕到千岁殿下正前方,面面相对解开她领口扣子。
所以李佑只得挪到归德长公主面前,慢慢对她白如美玉脖颈伸出手。归德长公主个头比李佑矮,便微微扬起下巴,以方便李佑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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