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都说不清……李佑也顾不得,bao露身份,对天拱手道:“天地君亲师,归德千岁是五位中哪位?敢叫本官跪思?”
王彦女微微皱眉,敢在这里自称本官,至少七品官身。她是太后身边老宫女,算得上天家奴婢,虽然不怕什*员。但内宫外廷历来各有体系,顾忌甚多,个不好便要招来外廷*员同仇敌忾围攻,到那时太后也保不住她。
“章台走马,是几品官规矩?”此时忽然从堂中传来清冽声音。
这又是谁?不会是公主罢?公主不是该住在十王府中?不过此话叫李佑很难答,至少按明面规矩,*员不许那啥。
听到这个声音,沉寂好会儿林驸马突然开口道:“告公主得知,这位李大人乃是江南这二年新起风流人物,诗词传世名满花丛。近日到京师,慕名教坊司,央引领寻欢,百般推脱不掉,警训无用,至有今夜之行……”
行无阻。
行至间正堂月台前,便见有人倨立于上,正为那极有可能是宫中女官王彦女,只听她道:“归德主千岁有言,等驸马回府,跪于中庭思过,天明则止。”
李佑听在耳中,暗叹侍候皇家贵女果然艰难,要不怎叫尚主。他同情地瞥林驸马眼,就要悄悄遁走。
“慢着!”王彦女叫住李佑,又道:“归德主千岁还有言,送驸马回府若不是误人子弟朱放鹤,必然就是狐朋狗友之流,同跪地反思,以为警戒。”
真是无妄之灾……李佑总算明白朱部郎也为何逡巡不前。
心中正揣摩公主玉音李大人闻言失色,不禁瞪向始终半死不活此时却有几分精神驸马爷。这厮纯粹睁眼编瞎话,难怪非要死皮赖脸拉着自己进府,敢情是要拿自己当挡箭牌。不过他怎知道自己身份?
王彦女替公主问道:“果真如此?”
林驸马淡淡道:“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你没有听过?就是这位李大人大作,这样风流倜傥人物,来京城怎会不去教坊司。对,你最喜欢人生若只如初见句,也是出于此人之手。”
李佑看看林驸马,又看看正堂门口,可惜看不透珠帘
不过朱大人传闻中不是挺仗义,今天居然将他推出来,名不副实啊名不副实。估计是因为女人难缠,他也头疼原因,听人家口气,好像以为是朱放鹤先生把驸马教坏……
但李佑委曲求全也是有底线,在区区驸马府跪晚上那成什?若被风评个阿附皇亲卑躬屈膝,还有何脸面立足官场?
再说他根本与林驸马毫无关系,没必要为攀交情陪着没啥权势驸马起挨罚,太不值当。
当即李佑转身反驳道:“在下初来京师数日,之前与驸马素不相识。只受放鹤先生所托送人到府,何来狐朋狗友之说?至于反思,万不敢当!”
王彦女冷哼道:“方才在本司胡同院里,分明看你立于阶前与驸马闲谈,敢说不是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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