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却猛然停顿,随即瘫在刘娘子身上,抬头喘着气对梅枝道:“缓个屁!已经完事。”
梅枝皱眉道:“那脏东西快拿出来,小婢打水给主母洗洗。”
刘娘子却拦住道:“稍待会儿,母亲说这样容易怀上。”
及到次日,正房大娘子口疾治好
“夫君休要!”刘娘子害羞得双手紧紧掩住身躯要害地方。
李佑和梅枝顿时都愣住,彼此面面相觑,确定自己并非幻听,失语两年刘娘子真得说话。
然而那刘娘子面对夫君左右遮掩,似乎又不开口。
婢女梅枝忽然赤身露体地跃而起,将刘娘子扳住,叫道:“老爷速速!”
个女人强行按住另个女人唤他上马,这场面叫李老爷大饱眼福、大感刺激,当即分开娘子那胡乱踢蹬两条长腿挺身而入,通到底。
然明白自己这妻子心意,不知为何感到十分好笑,看来是她产生严重危机感后果。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明摆着是借酒壮胆求欢,不过主动到这个程度,估计已经是她极限。
梅枝指指内屋那张描金纱帐大床,李佑便抄起自己妻子那堪比上辈子名模高挑身子,丢到床里。
刘娘子醉到不省人事,手足犹自滑动不已。李佑顺势解开她衣裙肚兜底裤,露出裹在里面白条条细皮嫩肉儿。
说来惭愧,成婚年,李老爷还是首次看到自家妻子清晰全身春光图,感到股别样新鲜。
趁她醉,要她处,李老爷抱着机不可失心思扑上去。才刺入枪头,便觉阻力重重,再用力时,突然耳边响起声足以划破苍穹尖叫:“啊……”
惹得刘娘子连续尖叫数声,连带她身上香气混合酒气,撩拨得李老爷产生种特别兴奋,更加用力起来。
“呜呜呜,疼痛得很。”刘娘子又出声哭泣。
梅枝松手,试探性安慰道:“不要紧,女人家第次都会痛。”
“夫君变得好可恶……”刘娘子无意识答道。
梅枝大喜,这法子果然有用,小姐似乎重新会说话!见老爷还在不怜香惜玉地卖力气,便使劲推李佑道:“主母是第次!求老爷你缓缓罢!”
原来是昏沉沉刘娘子忽感下身剧痛,借着酒意高声尖叫。顾不得耳中被震疼李佑微微愣,这应该是他第次听到妻子发声罢,有纪念意义啊。
声线饱满地叫完后,却见平躺妻子仰头,果断昏迷过去……这让伏在她身子上面李佑哭笑不得,刚起兴,就这般遭遇,该继续还是撤退?
恰好此时,梅枝半掀帐子探头探脑地查看,叫骑马难下兴致高涨李老爷逮个正着。把拉进来也剥衣裙,光身溜溜地按在刘娘子身旁空处,换洞口继续做那神仙事。
老爷进进出出地舒爽,婢女哼哼唧唧地配合。不知过多少时间,李佑眼角瞥见旁边自家娘子似乎清醒,正在半睁眼睛地偷看自己与梅枝。
他贼心又起,伸手扣住娘子,便要再次换回那刚刚流过血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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