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拦住赵良礼,对着赵良义高声道:“老大人再听下官言!此幼儿受岳父母十年养育之恩,现名刘杰,乃是刘家唯孩儿!下官与老大人有几面交情,生怕老大人悲痛伤身,故而点出此事以为抚慰。若老大人将那幼儿认回赵家,使岳家断后,那下官罪过大矣!”
赵良义沉默半晌,对李佑作揖道:“是忘形,在此谢过李大人。但使赵良义不绝血脉,李大人旁观者清,有何以教?”
李佑也装模作样沉思片刻道:“不如认祖不归宗,杰哥儿出面充作丧主,昭示族人。但事后仍归于刘家,等杰哥儿娶妻生子,报答刘家抚育之恩,再归宗承继
说罢,赵大官人匆匆将李佑带到后堂书房。
赵良义靠在矮榻上,手握书卷,但没有翻看,目光涣散地却在发呆,即使赵良礼和李佑进来也充耳不闻。
赵良礼上前咳嗽声道:“那可怜侄儿他可能留有后人。”
赵良义漠然点头,“哦,可定下?是哪支人?”
赵良礼急道:“并非此意!兄长还记得十来……大概是八九年前往事?那个被赶出家门付姓贱婢,李大人说她生儿子与那侄儿相貌模样,也恰恰是八岁。小弟觉得不会是巧合,大约天可怜见,存侄儿骨血在人间。”
。却是因件蹊跷事而不吐不快。”
赵良礼不知李佑葫芦里买什药,“何事?”
李佑又道:“请至无人处密谈。”
赵良礼便领着李佑到旁边间小室,挥退下人,“你究竟所为何来?”
李佑满脸疑色道:“本官听到噩耗,却忽然记起个八九岁幼儿,面貌与四公子极其相似。以前没有注意过此事,刚才却是越想越像,实在忍不住来求证二。”
赵良义脸面立刻涌上血色,改有气无力模样,登时立起身对李佑道:“烦请李大人将详情速速道来!”
李佑再次矫情道:“回老大人,下官之前并没有注意到此事,时至今日方才有所觉察,所以不敢隐瞒,冒昧来府上询问。这个幼儿乃是岳家……”
等李佑说完,赵良义追问道:“那付姓女子现在何处?”
“自从下官泰山出家后,付氏便回府城投奔舅家,她还央下官替她寻个好夫家。今日之前,下官竟然不晓得她出自赵府,早知如此……”
赵良义转头对弟弟指使道:“备船,欲去虚江行。”
赵良礼不禁问道:“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李佑又道:“此幼儿生母姓付,听说也是府城人。”
“姓付……什!你此言当真?”赵良礼大惊,他回忆出十来年前事情,那个与赵四公子私通而被赶出家门婢女不正是姓付?难道她当时怀着身孕?
李佑神色凝重道:“在下安敢说笑?但总觉得世间真不该有如此凑巧事情。”
听到李佑消息,赵良礼把抓住他小臂道:“你猜得对,这不是巧合,那个付氏出自赵府。你与去见二兄,务必将此事原原本本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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