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李佑感到下面那话儿前半段仿佛被浸入冷暖适中热水中,万分惬意,忍不住仰头靠在床头闭目呻吟声,时舍不得丢开这种享受。她晚点走也没事罢,李佑心里为自己不争气辩解道。
李佑还是首次亲身体会到这个只在视频里见过活计,脑海中想象出付姨娘那张尖酸红菱小嘴,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哦,还有那细白牙齿,此刻正在下面轻轻刮着小头,没几下舌尖也贴上来。
刮刮擦擦舔舔吮吮,几个不规律循环不停做下来,李佑便有点挺不住,伸手去按付姨娘头,恰好她舌尖顶住那话儿小眼,瞬间把小李佑激得泄到底。
等到嘴里东西彻底软,付姨娘便吐出来,轻轻咳嗽几声,支起身子。李佑隐隐约约能闻到她嘴里腥气,见她身影歪伏在床沿,捂着嘴干呕起来。
又过会儿,付姨娘回头赔笑道:“当年学会品箫,直到今日才给小哥哥用上。”
李佑吃惊得无语,刘府里面还有这种隐秘内辛……难怪刘老巡检能够抛妻弃子地出家去,闹半天原来儿子不是亲生。李佑渐渐想明白,这巡检职位是白手起家老岳父生成就,才是他真正精神寄托,本来可以留传后世,但如今巡检职位都丢还要这个不是亲生儿子作甚?
估计付姨娘也是看出这点才着急起来,但付姨娘粗俗地张口老东西闭口老匹夫,让李佑觉得很刺耳,刘老巡检怎说也是他岳父,便皱眉训斥道:“你满嘴都是什屁话!岳父终归是养你们姑侄这些年。”
“你道当年愿意给他做小妾。”
听这口气岳父当年也不地道,但对付姨娘李佑没啥同情心,也没兴趣打听陈年旧事,挥手道:“你赶快穿好衣裙回房去,不要叫别人看到。”
付姨娘抓住李佑手,苦苦哀求道:“妾身真可以给你当牛做马,恳请照看杰哥儿。”
这贱人可真能作践自己,老爷都快被感动,李佑懒洋洋地想道。
想起刚才做过场后付姨娘爽得要继续求欢丑态,李佑暗道真要勾上,还不见得谁给谁当牛做马呢,抽回手随便说道:“杰哥儿也是叫姐夫,家人不用说两家话,自然会尽力。”
李佑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心态变化,开始惊怒愤恨警觉,然后在身体挪动摩擦中渐渐地平息怒气,直到现在有闲心胡思乱想。为什美人计能在三十六计里占有席之地,而且千百年来屡试不爽,由这个过程可见斑,即使不能让敌人中计也能分散敌人注意力和警惕心。
付姨娘听出李佑口气中随意敷衍,咬牙移动身躯,摸索到李佑大腿,低头沉下去。李佑正要再次开口催促她赶快走,却忽然感受到下面有气息吹拂过自己正硬邦邦那柄长大物事,而后便有湿热柔软东西在上面蹭来蹭去。
李佑愕然道:“你这是作甚?”
只听付姨娘在下面含糊说句“妾身给小哥品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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