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儿翻身趴在李佑胸前说:“奴家不是说笑,李姐姐她……”说着欲言又止。
“她怎?又来求救?”
金宝儿犹犹豫豫道:“不是说这个……她对老爷是真有情意,心里真喜欢老爷。”
向来对感情很迟钝李佑顿时愣住,过会儿才笑道:“你不要拿这事乱说笑,老爷才不上当呢。”
金宝儿委屈道:“奴家真没有乱讲,这是真。只不过她内心性子要强,嘴上不说。上回她来时,老爷不在,奴家问她,她尽管躲躲闪闪也没否认。在奴家看来,什求救求助,她都是想亲近老爷罢,这点奴家还是看明白。”
只听金宝儿在李佑怀里扭捏道:“老爷不要。”
“你不要要。”李佑*笑道。
“奴家今日来月事,老爷也要?”
李佑呆,颇有人算不如天算凄凉,换块木头那还是木头啊。
无奈洗漱上床,金宝儿在李佑耳边说:“老爷忍不住便去厢房找小竹罢?”
才似乎还忠言苦谏知县不要养寇自重来着……
言犹在耳陈知县听就知道这厮意欲何为,拍案道:“岂有此理,汝欲养寇……携寇自重、待价而沽?”
李佑敛容正色道:“县尊休要误解下官,难道是此样人耶?今日下午捉得人犯,本地无数百姓沿街叫好称赞。才隔夜不经审问便放他们继续作乱,岂不如同儿戏般。敢问县尊,官府威望何在?黎庶将何以看待官府?况且只听过抓人迟则生变,未听说过放人晚会出乱子。所以总要缓上缓,待风头过去才放人。”
说实话,李佑找理由很对陈知县心思,不愧是本县最解知县人之。
果然陈知县听便挥手道:“随你,能应付姚庙祝即可。”在他看来,这些根本就是无所谓事情。
李佑心里五味杂陈,两辈
“不忍摧残幼苗。”李佑叹道。
“其实老爷还有个去处。”
“哪里?”
“不是还有个老情人李姐姐呢。”
李佑听大乐,伸手揽住金宝儿道:“照此说来,老爷能去地方多去,全城妓家谁不欢迎,即便是逢场作戏,也是可以花街柳巷处处为家。”
谈得夜色已深,李佑要走人时。
陈知县又吩咐道:“近日有两桩迎来送往事情,卢尚书要回京先不提。明日那老知府要派同知和几个法师来县勘察祈雨事情,说不得需你露面。所以明日你且先在县里候着,到后便同去迎接。”
李佑答应下来后告辞。
公事暂,再忙私事。出县衙,想到今夜终于可以不用守着木头性福,李佑渐渐兴奋起来,先打发手下们找个空闲班房胡乱睡,自己便进官舍巷子,回寓所找小妾去也。毕竟他还是个处于血气最旺年纪、又食髓知味十七八岁男子啊。
兴冲冲进门,不顾小竹鄙视目光,李佑将出来迎接金小妾拦腰抱起,边往屋里去,边口里调情道:“小美人儿,老爷特意疼爱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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