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李佑拍案怒斥道。
那五个人顿时都惊愕难言,他们明明是逢迎巴结来者,怎就冒犯李典史导致他生气?可叹他们业务实在不熟练,巴结人也是有讲究,不深思熟虑想明白还不如不去巴结。
李佑看五人不动,又大喝道:“还不滚出去!学会说话再来!”
骂走这五个人,李佑长长叹口气,这声名形象是否弄得太过火些?要说同样不羁文人士子还能去传诵诗词,欣赏才情,知道把风流当风雅。
可这些底层人物不样啊,哪管你作什诗念什词,只盯着你昨夜宿于谁家今晚弄几个,就把这当作唯入眼处,实在是有种夏虫不可以语冰感觉。
李佑强忍住殴打冲动,好说歹说,赶走哭丧着脸、还是将信将疑戴庙祝。坐下狠狠地喝几口茶,让自己心情安定下来。
不想乱七八糟事情,这次机会定要把握住。朱家小娘子算起来是自己母家远亲表妹,能给陈知县当妾,岂不就和前途远大陈大老爷拉上些沾亲带故关系。
前几天和黄师爷闲扯时,从他口风里李佑隐隐晓得陈知县在朝中很有背景,还是很大那种。仿佛去年出什原因,信心爆棚陈大老爷殿试后没能馆选入翰林当庶吉士(要作宰相必经之路),自觉大失脸面气之下出京。这官场菜鸟随便选就能是繁华虚江县(虽然政务也累点),可见其背景之大。
何况陈知县才二十几岁,身体也不虚弱,未来预期至少能作三十年官,纯熬年头也说不定能熬成尚书之类。既是绩优股又是潜力股,所以李佑心里对大老爷纳妾事异常积极起来。
想到此,李佑起身去见陈知县道:“禀大老爷,城隍乃先皇敕封护城神明,主宰阴司,亦掌甘泽。要劳动大老爷去城隍庙上香求雨。”
从精神上到物质上,李佑很向往上层生活。然而最大矛盾在于,他自己目前接触最多,偏偏还就是这些下层人物居多,本质上还是在低级圈子里打转。他费九牛二虎之力去扬名,但这些名声
“这也是应有之意,可。”陈知县自然是许。
回到公房,门子又来报,道是有几家庙祝同求见。
不用猜都知道这些人是来做什,无非是看着城隍庙眼红来求准信。李佑想着也许有好处拿,便都放进来。
果然,有五个人进来见礼后,当先个白面长须,卖相还不错道袍中年人,自称是关帝庙庙祝贾某,对李佑道:“今日叨扰,等几家小庙略备酒席,还请李先生赏光。”怕李佑不给面子,又讨好道:“特意请本地及府城几位妓家助兴,必令李先生满意。”
却不知后句话真正画蛇添足,正说到李佑这两日心里不爽处,出过风头之后,现在他真很烦这点。你们这些俗人个个都将小爷看作无女不欢、纵欲无度色魔*棍?即便如此也不能这样当面打脸!简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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