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川时还在东京时候,经常光顾家寿司店店长和店员就是俄罗斯人,店长丹尼斯是典型东欧白人,人狠话不多,只知道埋头干活;店员赛门是俄罗斯籍黑人,比起沉默寡言店长,他性格要开朗许多,整日里操着口大列巴味蹩脚日语在门口拉客。
藤川时虽然没有见过他们徒手捉熊,但是好几次平和岛静雄在池袋街头发飙,听说都是赛门冲上去拦下来,能拦下那个平和岛静雄攻击,空手锤死几头熊肯定不成问题。至于店长丹尼斯,藤川时没见识过他身手,不过赛门对于他这位店长很是尊敬,相信他身手应该不在赛门之下,估计也是个捶熊小能手。
那家寿司店店长和员工才符合藤川时对于俄罗斯人印象,至于对面这个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弱不禁风外国青年,别说徒手捉熊,藤川时怀疑他或许连只鸡都抓不准。
费米陀其实在上周就已经到日本,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土不服原因,他刚下飞机就生场病,在医院病床上躺整整个星期,直到昨天才痊愈出院。
难怪他脸色看上去那苍白,
对面这个外国男人自介绍,倒是让藤川时想起他高中时候美术老师,这多年过去,藤川时早把高中时期那些同学老师都忘得干干净净,唯独对于那名神经兮兮美术老师还有点印象
那位美术老师当时明明只有二十来岁,却留着大把四十多岁男人都不会留络腮胡,整日披头散发,破旧工装外套上全是斑斑驳驳各色颜料,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对这位神经兮兮美术老师都没什好印象。
藤川时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这位美术老师偶像是毕加索,每次上美术课之前,他都会声情并茂地用各种词汇来赞美他这位偶像,注意,赞美时候说是全名。
等他赞美完他偶像,节美术课也基本过去半。
藤川时在绘画上没有半点天赋,上学那段时间最头疼就是美术课,这位神经兮兮美术老师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拯救他于水火之中,所以藤川时才会对他留有印象,连带着他那位名字长得打出来绝对会被说成是凑字数偶像起。
虽然说对面这名外国男人名字还不至于像毕加索那样夸张,不过对于不怎擅长记人名藤川时来说,他这个时候已经记不清楚刚才这个外国男人说什,只依稀记得他叫费什米什陀什。
藤川时估计就算男人再说遍,他肯定还是记不住,藤川时懒得给自己找不痛快,干脆就直接用“费米陀”来代指对面外国男人。
费米陀紧接着又告诉藤川时他父亲是俄罗斯人,他从小在俄罗斯长大,但直都很憧憬他母亲故乡,直想着有机会定要来日本看看。
俄罗斯人?
藤川时狐疑地打量着对面孱弱得仿佛阵风就能把他吹走外国青年,实在很难将他与那个能够徒手捉熊战斗民族联系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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