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中原本正想离开,但目睹高翔举止,忽然觉出几分不妥,脚下便缓缓。
只见高翔身形动,先跃到黄浦江上空,紧接着又倒掠而回,如燕子抄水般斜斜地往江面与岸边交界那线投去。
路中顿时变色,连忙发出连串金光,将高翔截下,口中喝问:“高大侠,你想作甚?”
“没什,不过感激有些闷热,想入江畅游番。莫非贯道连有人入江戏水都要收门票?”高翔扬声大笑,手上却是不停,双手微微扬,道半圆形晶莹剔透水幕
化为玻璃镜面状,紧接着彻底粉碎成地碎玻璃,高翔阻止不得,时惊怒交集。
剩下血族虽然没有再出变故,但却都是些跑腿低阶血族,其中不少还是刚刚被诱惑转化为血族东方人,自然问不出什重要线索。只知道血腥玛丽在东方切恐怖活动确都是由他们制造,他们要以此为血腥玛丽奉献血祭,取悦血腥玛丽,以鲜血与恐惧为血腥玛丽营造座东方镜界行宫,同时物色合适东方人进行初拥。那门房老伯原本就是名活跃在南方超强杀手,因练功走火入魔,被送到精神病院后才转化为血族。至于之前红水、血潮,也是他们通过血祭,借祭坛力量发动,其余概不知。
高翔以刀气隔绝他们彼此声音传播,不怕他们串供,可惜问来问去,也只能问出那多罢。
路中则从祭坛内溶解得差不多残尸中勉强辨认出其中具正是之前被卷入血潮弟子之,以此推断出包括小王与景林在内失踪者都难逃侥幸。
事情到这地步,无论高翔再怎疑窦丛生不甘不愿,也再已无话可说。毕竟血腥玛丽东方据点已遭彻底摧毁,党羽或死或擒,诸事已,除远赴欧洲去找她本人算账之外,也再无其他可做。而整个过程中贯道出力不少,表面上更是牺牲最大,实已仁至义尽,无可挑剔,反倒是己方有不少理亏之处。
路中自持身份,见事情告段落,便吩咐郝宝山负责收拾残局,自己准备动身走人,临走之前还故作大方地对高翔说句:“本座卖贵方个面子,你们若要把人带回去仔细审讯,尽可带走。不过不要忘,关于李景林事,本座还等着贵方给个交代。”
随后又指指门房老伯道:“另外,此人杀多名弟子,却需要交由教处置,本座要在天台总坛前,当着众弟子之面将其生剐凌迟!”
高翔不答,忽然将身晃,已出地下室,直接来到医院天台上,随手发出道旋风,把只在夜空里盘旋纸鹤接入手中。
将纸鹤展开,看看纸上文字后,高翔随手抖把纸化为飞灰,又点点头,高声喊道:“既然如此,老高便带人走!”
随后,又向张恩博与箭灵交代几句,让他们施展法术控制好群精神病病人以及确认好并非血族医护人员,然后便随手挥起阵浩荡长风,将群人远远送到黄浦江对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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