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伯发威之时便已到来,却不马上动手,只是在黄浦江上踏浪而行,以天人合手段让自身气息与黄浦江融为体,暗中蓄力蓄势,只等对方正主出现,就要全力出手,施展雷霆击拿下对方。却不料关键时刻,路中却忽然横插手,不仅功败垂成,更导致混乱之中,小王与李景林竟被血潮幻象卷入精神病院内,只护住张恩博与箭灵两人。
“你问作甚,本神座还要问你呢!”面对高翔质问,路中怒气竟然是丝毫不下对方,“你与你们人连招呼都不打,悄然潜入上海,又作死教弟子惨遭杀戮且不与你计较。然而李景林扮作教弟子,在教内偷鸡摸狗欲谋不轨你又打算作何解释?”
与此同时,郝宝山已对路中俯身下跪:“弟子有违祖师嘱咐,贸然介入血腥玛丽事,致令多位教亲伤亡。又识人不明,导致外人有机可乘,混入教中,还请金公祖师降罪责罚!”
“此事确实因你好大喜功,导致自取其祸,之后自来领罚!此行所有为教牺牲弟子,都着你出资铸金身、列神位,永享香火,永世供奉!”路中先是冷哼声,随后语气又转为缓和:“不过李景林混入事,也确实怪你不得,只因那‘赤色光辉’原本就有将‘请神大法’变通盗撰之处,同修两者,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你时不察,也属正常,只是今后还要更加小心谨慎才对!”
面对路中职责,高翔只是嘿然笑,也不作辩。其实双方原本就互不信任,有这些小动作何足为怪,不过被当面撞破,明面上终归要属自己理亏。
事实上,他对于李景林突然出现也是有些疑惑,毕竟李景林也是在军方担任要职员大将,照理说陈囤不该随便安排他去从事间谍活动。不过他也心知张恩博带领两名队员中,箭灵实是陈囤之女玉儿,而小王则是王宗超之子,或许陈囤放心不下,又暗中多排李景林以策万全。
此时高翔与路中两人虽时没有多余动作,然而势如万涛相叠云海千幻浩荡刀气,以及金河玉龙般浩荡气旋与无穷金光圣焰已经铺天盖地,将以整个精神病院为核心方圆数里之内全部笼罩住,又在无形中各自冲抵,互不相让。
门房老伯走避不及,如今还留在原地,此时不幸夹在浩荡刀气与无穷金光之间,时如堕长江深处,感觉到无处不在强大压力笼罩全身,渗透到骨骼内脏深处,全身真力皆提聚不起,不得动弹分毫,身上汗像瀑布般涌出,种随时会被彻底绞杀研磨成齑粉无比恐惧笼罩心头。与此同时眼目耳鼻又被金光圣言所淹没,举目只见漫天神佛怒目,伴随天花乱坠,霞光璀璨,耀人耳目,五彩缤纷;耳中只听得无数经纶说法之声,字字如天雷入耳,不能叫人心思宁静,定中生慧,反倒震得人心烦意乱,心胆皆裂,时六贼齐动,五感皆失,不辨是非南北。
忽然高翔皱眉说句:“此人真是命不久矣,看来真是替罪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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