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极西大陆这套异术,乃是以自身为祭,在付出自身魂魄被噬,躯壳成为魔神降世媒介代价同时,请求魔神满足自己某个愿望,而魔神为引诱更多人自愿动用此术,也通常会令其如愿。”母阴泽叹口气,“孙中武年轻时出海到异大陆游历过,或许他暗中在宋家藏下这招后棋。宋家之子既然深恨于你,自然会请求魔神代为复仇,故对方实是与你不死不休矣!”
说话间,已有警铃陆续被机关牵动叮当作响,而且越来越多,这显示短短几番对答间,地宫有多处关枢遭遇灭顶之灾!
袁尉亭听得面色连番剧变,时而惨淡颓悔时而狰狞切齿。连贯阴沉,喜怒丝毫不露
是脚下唯颜色,周围奢靡摆设无疑庸俗,却是不能否认豪华。
红毯尽头长榻上,坐卧着个矮胖老人,似乎便是地宫主人。他周围环绕着十余名奴婢,个个姿容妍丽,体态曼妙,肤光赛雪,娇艳妩媚,全是常人梦中都难以想象极品美人,其中甚至有几位颇不在还未毁容时白婕梅之下。
而老人却是外表痴肥丑恶,皮肤上泛着丑陋斑点,肥厚脂肪松垮垮地抖动,全身散发出股恶心衰老体臭。但他身周这些美人却脸陶醉膜拜地对老人曲意迎逢。就连老人随口咳出口浓痰,也有好几名美女仿佛抢夺什山珍美味样,争先恐后长大殷桃小嘴口接住咽下。
忽然地宫大门轰然洞开,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兼脸气急败坏袁尉亭与元士禛从门外大步走入。
老人见,也是脸难以置信,连忙从长榻上起身迎上,边令奴婢速去取疗伤药物,边开口询问道:“可是孙中武突然回归……”
“不是孙中武,是宋觉仁那个小畜生……”袁尉亭咬牙切齿之余,满脸恐慌与困惑却是无论如何掩饰不,他火速将整个噩梦般过程向老人描述遍,随即询问:“母老师,您看这小畜生究竟用是何等妖魔邪功,其功力还罢,但招式运用奇诡高妙,简直教比他高出五重天以上高手都如土鸡瓦犬般……”
身为过去苗疆邪派五鬼道长老,如今欢喜教五大神师之首,足已有上百岁“鬼华佗”母阴泽才学之丰阅历之深,即使不能说冠绝当世,但整个中土与西域加起来,也绝对能位列前五,听袁尉亭描述之后,他只沉吟片刻便已把握到重点,开口问道:“你说他曾说过自己不是宋湘竹,也不姓宋?”
“是……莫非是其他高手故意假扮成宋湘竹模样?”
母阴泽缓缓摇头:“但这样做,并无任何意义。这种情况,只怕是极西异大陆流传‘请邪神,引天魔’之法。他虽然还是宋湘竹肉身,但实已有魔神占他躯壳。而魔神威能,自不是凡夫俗子所能揣测。”
“但他又从哪里得来这套异术?”袁尉亭只听得脸难以置信骇异,接连问道:“既是魔神附体,可那魔神又与有何仇怨,又为何定要对追杀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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