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由于心绪不稳,直到郑吒出现异状,铭烟薇这才发现郑吒饮用酒杯中,酒液色泽有异。这种异常实际上无法为普通人肉眼所判断出,唯有全息摄像才可能从微小色素差异分析出异常,但她眼力敏锐异于常人,只要稍为留心,就足以眼看破。
但可惜,已经迟!
所有人眼前突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状态,就像突然停电,无边浓稠黑暗突然降临整间酒馆。然而铭烟薇却明明可
,他也算略有所知,所以他继续劝说着,“他唯缺点只是他严重晕血症,但是这类疾病与恐高症类都属于与胆量无关,没法单纯以普通概念上勇气克服心理疾病。你不能奢求名被人棒打在脑门,血流满面晕血症患者还能保持足够清醒与理智去做他应该做事,就像你不能奢望名瘫痪在床病人能够因为爱情力量跃而起充当你护花使者样。”
铭烟薇冷笑声:“这说来,这事反倒要怪?怪招蜂惹蝶勾三搭四?”
“当然不怪你,当也不能算他错,只能说天意弄人,这件事你俩都是受害者,给他造成痛苦也点都不比你小。不过偏偏他也认为这件事全都是他错,内疚得连事后去见你面勇气都没有,只是个人默默带上弓箭,将那群流氓杀死……”郑吒摇摇头,“虽说在那件事责任人认识上你俩相当致,但就你如今对他态度看,认为你真不解他,开始就不解他。”
铭烟薇只是冷笑,不再理会郑吒,低头自顾自地调酒。
郑吒则开始不厌其烦地讲述他所知有关张恒事,讲到他平日言谈举止经常流露出苦闷与自责,讲到每场共同训练,讲到每场并肩作战经历,最终讲到他在龙岛战中是如何拼命箭又箭地阻击着恐怖“炼狱火神剑”飞回主人手中,直到最后脱力被杀……
铭烟薇嘴角挂着丝嘲讽冷笑,始终没有说话,但双眼却渐渐变得有些红。
四周酒客早已是走走散散,只剩下寥寥几个醉得塌糊涂家伙或趴在桌上或躺在桌下酣然大睡,酒馆几名招待也都很识相地与郑吒保持着相当距离。在他们看来——既然眼看着勇者大人对这位漂亮女孩似乎有那点意思,那自己还是不要凑上去碍眼好。再加上郑吒始终以内力控制声音传播范围,所以基本上没有人听清两人谈话内容。
似乎由于回忆过去唏嘘与感慨,郑吒边说着,边不断地喝酒,烛灯映得他满脸红光,渐渐他也和酒馆里其他酒客样变得满嘴酒气,神情都有些醉醺醺起来。
“不管你是否领情,总之看在他情面上,会在合理范围内对你安危多看顾些。”郑吒最终说句,“他毕竟还有次复活机会,不想到时候对他不好交代。”
说完,郑吒正想站起,但身形却微微晃晃,不觉自嘲道:“这酒看起来后劲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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