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上,究竟谁有资格教训张元放?
张元放闻言不怒反喜,躬身向走入殿内位鹤发童颜道人行礼贺道:“恭喜兄长元婴中期大圆满,功成出关!”
张元旭淡然笑道:“
山之下有几个渔村村民尽遭吸血而亡,且北茅山在眉真人渡劫之后,有自称德古拉后裔妖人以血潮轰击护山大阵,如今不知凶吉如何。而茅山派正是北方修道者中坚,若是真如你所说,他们又何苦如此行事?”
“真人这便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褚敬福呵呵笑:“此举或为故弄玄虚苦肉之计,或为作表面上掩饰功夫,让内应乘机暗算眉真人,将茅山派彻底掌控在手,顺便雪德古拉旧恨。如今看来,茅山派或已凶多吉少,天师教为华夏道家祖庭,又安可不为中流砥柱,力挽狂澜?”
见张元放默不作声,似乎还在犹豫,褚敬福面色变,慨然叹道:“既如此,真人不妨将那妖女之子交由带回天台山,由贯道全力承下此事便是!”
“那孩子并非吸血鬼!”张元放依然摇头。弥斯力亚到龙虎山后这天里,明显就表现出不畏阳光、不嗜鲜血,体内阴阳二气尤其平衡协调,除身体质、筋骨实在好得过分之外,又哪里有什可以证明他是血族?若是抛除那些异常因素,骤然遇上这个资质绝佳好苗子,张元放或许还会认真考虑将之收入天师教门墙。
“那妖女之子该是半血族,虽然举世罕见,但这种妖孽多半没有普通吸血鬼应有弱点,西方人称之为‘日行者’,由此可见番。再者张真人虽是清虚有道之士,但却还未曾会过真正吸血鬼,下次定论,未免有些为时过早。”褚敬福明显做足准备功夫,说起来头头是道,“要论真凭实据,始终还是要着落到那妖女身上。等只要扣住她儿子,着令她前来龙虎山次,自可验明正身,若她不敢来,就必然有鬼!反之,若是结果证明她确是清白无辜,只要将其子完好无损送回即可,双方皆无损失,纵然因此而结下小怨,也只是末节。总之此事等绝不可坐视不理,否则任其坐大,带领西方血族大肆入侵华夏,必定会惹出场血雨腥风,令生灵涂炭,到那时等皆是千古罪人!若是真人答应,贯道必然不会置身事外,定会派遣精英弟子,全力相助。”
“那也只好如此……”
褚敬福辩才无碍,番说辞下来,张元旭到底无从推辞,只能答应下来。
褚敬福走后,张元放人默坐殿中,反复回忆当初与王宗超交手场景,越是仔细推演,越是感觉对方实力深不可测,难以估量。
“若是他真肯应邀前来龙虎山,以龙虎山护山阵法为辅,真能将其压制住?若是压制不住,番血战下来,龙虎山道家祖庭,以及诸多弟子,只怕……”
正在自言自语间,背后突然传来声,“元放,看你如今心神不宁,以致道心蒙尘,连到来都不曾觉察,实是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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