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掌风扫过,将来者上半身烈焰吹散,露出来者真实面容。
时间,陆涛虽然身在烈焰之中,
飙身而过,在不可能情况下避过两名女学生,又在她们身后侧墙面上留下两条深深轮印,碾塌户民居半个窗户后,才在砖碎瓦飞中四轮重重着地,轰鸣着扬长而去。也不管身后两位女生被砂石和汽车尾气喷个灰头灰脸,其中位女生还擦破嫩脸。
开车青年名为陆涛,身为将横练功法修至先天境界高手,徒手砸坦克都可以做到,区区辆小轿车在他手中只不过是任意摆弄玩具罢。哪怕发生任何严重车祸,其实都伤不他半根毫毛,他不过是在无聊找点刺激罢。
这两年多来,他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什事都不用做,但就已有少将军衔,平日哪怕闯出人命官司,也自有z.府人为他摆平切,连局里都用不着象征性去趟。虽然过上以前难以想象奢华逍遥日子,但他毕竟背弃自己曾经坚守信仰,背叛曾经敬仰如神领袖,如今过实是种堕落放纵,又惶恐不安生活。
时而他会庆幸先天高手力量让自己能够逃脱制裁,逍遥至今,享尽荣华富贵;时而他又会怨恨自己拥有力量——要是自己只是个普通人,遇到爱人变心,最多也就只能给女人几个耳光,与情敌打上架,哪至于冲动就惹出人命?要是自己只是个后天高手,说不定他就会在法庭上心悦诚服地认罪伏法,带着忏悔走上刑场,在临死前诚恳告诫后人引以为鉴,在历史上留下个让人感叹惋惜却还不算坏透名声,哪会堕落到与自己曾经深深不齿,意图打倒腐朽阶级沆瀣气地步?
过去两年他都只敢躲在南京,躲在众保护南京军政要人修士庇护下,唯恐陈囤派出先天高手,甚至高翔本人亲自来取他性命。最近他胆子才慢慢大,偶尔也敢离开南京,前往上海十里洋场销金买醉。
“该死!”随着心头稍微分神,眼前个人影突兀地映入眼帘,近在咫尺,要避让已经不及。
眼前这个人来得实在有几分古怪,不仅聋、盲般背着手,迎着飞驰轿车信步走来,而且还让他事先完全没有任何知觉——当然这或许也仅仅是他洋酒灌多,刚刚又分神缘故。
如今他其实还可以脚踩破底盘钉死地面将车子强行截停,不过这辆车他毕竟刚买不久,还没有玩腻,就这犹豫下,车子已经轰然撞上对方。
轰然巨响声中,人没有撞飞,但车子却四分五裂,轰然起火爆炸。在炽烈炸起火光中,陆涛随着,bao溅飞射碎玻璃与汽车零件合身扑出,浑厚护身罡气将他全身护个滴水不漏烈火莫侵,双掌则挟着开山排壑强猛掌力悍然直轰向来者面门。
他又不是傻子,能够被飞驰轿车撞中还不被撞飞,反将轿车撞爆人最起码也是后天巅峰高手,对方明显是冲着自己来,很可能是陈囤派出先天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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