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为称颂,并没有人认为他是‘魔’。至于剑廿三虽然造成许多牺牲者,但武林中人对这剑也只有仰望敬慕,并无多少人认为是‘魔剑’。”
“喔?”邪师闻言有些许疑惑,不过随即又表示理解,“这剑到这种境界,已经几可与大道齐平,是神是魔,已无多少区别。身为武者,能够领略这剑风采,即使殒命剑下,也是‘朝闻道,夕死可矣’,多数人确也不会心生怨怼。”
“邪师先生以为,何为魔?”王宗超突然开口问道,“是好杀者为魔,行恶者为魔,狡诈*险者为魔乎?”
“非也,此不过是世俗之见。”邪师摇摇头,他毕竟博学多闻,天赋绝高,见识自然不会这浅显,只听他开口解释:“其实积德行善,为世人推崇,乃是堂堂大道;而残害众生,世人共弃,乃是险径小路;分别仅在于此。正道武功,循序渐进,堂堂正正,中庸平和;魔道武功,偏激冒进,诡异森然,绝人绝己。修道者九生死,修魔者九死生,但修道千日,却不及夜成魔。可是武功终究只是武功,用之行善还是作恶,终究还要看人。所以两者之别,不在善恶,关键也只在于‘常’与‘非常’。正与魔,只是直指大道手段,并非目。不过在此过程,有人走是阳关大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有人走是悬崖绝路,败则粉身碎骨,成则步登天。但无论是魔是道,其目均是超脱生死,归于大道,只是其方式截然不同。言蔽之,所谓‘魔’,只是‘非常道’罢!”
“邪师先生果然见解,发人深省。”王宗超由衷赞声,又问:“看来邪师所创武功以‘魔刀’为名,就是走‘非常道’。”
邪师点头:“自然如此,正道武功,都是先要确保自己往生路走,致力于返本还原,练虚合道,由后天返回先天。修心之道,也要抱元守,明心定性,以人驭器。然而这‘魔刀’,却要先走死路,置之死地而后生,又自乱心性,全凭刀意主宰自身行动,自然是‘非常道’。”
“既然如此,先生自然是走在悬崖绝壁之上。”王宗超点点头,“但是走在悬崖绝壁上之人,又最忌讳什?”
邪师叹息声,黯然道:“自然是瞻前顾后,自乱阵脚,正如老夫如今,实是咎由自取……”
王宗超点头赞同:“其实以为,走‘非常道’者,有勇决之心固然为佳,但更重要却是涉穷山恶水如履平地‘平常心’。正如先生称‘剑廿三’是魔剑,可剑圣本人,可从不认为自己剑法是‘魔剑’。他生断情绝性,意求剑,纵然命在旦夕,也依旧不舍剑道,终究才能超越生死,创造奇迹。剑圣心中并无什正魔之别,对他而言,剑之道,就是他终生不舍唯条阳光大道,此外别无他途。而世上剑手,也都称其为‘剑圣’,期望自己也能够有朝日达到他境界,又怎会以为他剑是‘魔剑’?以之见,人人都可以认为先生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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