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好时机,也是引蛇出洞好时机。”王宗超看看隔壁厢房:“不过倒是要累你以身犯险。”
“呵呵,师父言重,戎马生,倒没把自己这条命看得太重。”正说话间,隔壁厢门打开,大帅手捧香茗走过来,先请王宗超用茶,又笑道:“无论如何,这是在中国土地上,若是仅仅因为日本人要命,就要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那也未免可笑!”
“说得好!所以你这次前往北京,定要堂堂正正去。”王宗超点头赞同,他很清楚如果单要把陈囤安全送往北京,无论用绿魔滑板还是极乐灵屋都是轻而易举,绝无风险,但堂堂方军政强人,在中国大地上还要躲躲藏藏,又像什话?所以陈囤这次前往北京,时间路程皆堂而皇之对外公布,全无
京奉铁路。
辆长长火车冒着滚滚浓烟驰骋在荒野大地上,那却是辆披挂厚重装甲装甲列车,车厢两侧机关枪,置于车厢顶部旋转炮塔以及高射炮炮口显示它绝对是座移动火力碉堡、只可以大规模收割生命凶兽。
在重工业及军事工业冠绝全国东北三省,这种装甲列车至少有十辆。这辆虽然作为载运政要专列而进行过改装,撤销绝大多数重武器,但也绝对不是数千人武装能够啃下硬骨头。
在驰骋铁兽上空,轮红日高悬,驱散北国深秋几分寒意。
“咯嚓,咯嚓”,车轮有规律地滚动着,固定车座在轻轻地震荡。
车厢内,王宗超与高翔,看着窗外飞速倒退景物,正闲坐对饮。
“石坚修为,当真这厉害?”
“教人叹为观止。”高翔点头由衷赞道:“他内力并不比深厚,但举手投足间,却有股雷霆之力透体而发,或刚或柔,随心所欲,轻易将体内雷煞引走。随后那丝雷煞之气,被他牵引凝聚,化为剑形,斩之下,竟然又将那把断刀断去截。断口平整,与之前布都御魂之剑所断般无二。只是他看来依旧不大满意,声言若有机会,定要与那布都御魂之剑会上会。这份豪气傲气倒与等武人般无二。要不是形势所迫,也当与之讨教番。倒是他儿子石少坚让看不过眼,真是虎父犬子,料他若还对秦姑娘不死心,迟早要吃上大亏!”
王宗超也是感叹:“自甲午以来,中国对外军事屡败,自信日乏,崇洋媚外之人甚多,外人却是骄气日盛。不过好在武林中人与修道之人,却都还不曾少以往这股精神气。毕竟等科技落后也罢,但传承千年国术法术却还不至于因此弱去。日本人要打破这点,除非在武林、修道界再制造那次‘甲午’!”
“妄想罢!”高翔连声冷笑,“日本人也就是趁人不备偷袭强些,此外也没什不起。他们视大帅为眼中钉多年,但到现在他还不是好好活着?不过这次大帅出行,不在自己地盘上,倒是下手绝佳时机,真要看看日本人还能有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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