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剑观音虚影,闪即没,之后两人都相对不语,片刻之后,王宗超再次拱手称谢:“大师不吝指教,王某感铭在心,日后定将答谢。”
莲空双手胸前合十:“施主虽来历有些不明,但行事却也无愧为铁骨铮铮大丈夫。如今时局纷乱,群魔乱舞,沉溺恶业不可自拔者甚多,等皆难独善其身,若能明辨是非,只斩该斩之业,杀该死之人,心中执念之剑不放下也好。只是东洋人国运正盛,高手能人也颇不少,施主此行,还要小心!”
王宗超点头认可,心知对方已卖自己个极大人情。刚刚莲空却是以某种类似精神锁链法门,将之前战涉及到《请神大法》种种运用手段,重新演绎遍,在瞬间以神念悉数传达过来。
虽然并不包含什具体法诀,但莲空已经相当于将如何做到“屏蔽气机”、“心分百用”、“借敌之势”等能力要旨都清楚具体地演示遍,效果比王宗超和他打过上百场后心得获益都要直接有用许多。当然那瞬间蕴含信息量过于
竟无视那万丈危崖,迈步向前走去。仿佛仙人,又似神佛,脚下祥云铺路,两边是云浪翻滚,很快消失在云雾飘渺之间。
老道离去后,只剩下王宗超与莲空两人,只见莲空目视王宗超,开口问道:“三十年前,是施主传高翔天人功法,让他得以突破先天境界,修为进千里?”
“喔?”王宗超听也有几分意外:“大师认识高翔。”
“贫僧与他同为太平天国后裔,多少有些渊源,不过如今天国与大清都已经亡,终究也是场空……”莲空摇头叹:“如今他虽然与贫僧已不属同道之人,但他辅佐陈大帅多年,也成就番事业,不愧为华夏儿女。只是近年来东洋人对东北虎视眈眈,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视陈大帅为眼中钉肉中刺,多有暗算之举。高翔武功绝强,却也防不胜防,听闻不久前还身负不轻伤势。”
“竟有这种事?”王宗超闻言震,虽然他也有留意来自报纸上陈囤消息,但基本上都是明面大事,这些上不台面暗杀行动自然不会公开出来。
想到这里,王宗超当即开口道:“多谢大师提点,大家就此别过吧。”说完转身就要走人。
“喔?施主不想交流些功法要诀吗?即使是《请神大法》关窍,贫僧知无不言,绝不会打诳言!”见王宗超举止,莲空诧异地询问。
“想来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日后有机会再说吧!”王宗超心念高翔等人安危,正想动身之际,突然又听莲空喝声:“施主请再接招!”
王宗超愕然转身,便见莲空背后再现百剑观音虚影,时间无数剑招演化,连同六字大明咒剑,光怪陆离,瞬息万变,并涌来。
王宗超本能地招架反击,却突然发觉对方出手没有半点实质威力,更无丝毫杀意,心头动,只是站定不动,凝神固念,谨守混元;正是: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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