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被封禁力量,也就是那类并非真正属于,还没有与身心合,真正随心所欲运用力量。‘冰火内力’,虽然点滴都是吸收外界热能冰劲苦修而成,也已初涉先天境界,然而却还远远没能完全洞彻其精微奥秘,锻炼得混元如,与性命体。每次极限催动冰火内力时躯体痛苦与不适,其实就是没有被完全驾驭住冰火内力隐隐反噬身心体现,久而久之必成内患。所以虽然这股力量源于体内,却还不能真正算是‘自己力量’。”
就在王宗超思考时,个血族瞄准时机如阵风般扑上,血牙都快接触到王宗超颈部动脉,但王宗超连思维都没被打断,只凭着本能反应沉肩撞,顿时在连串骨骼粉碎声将他如炮弹般撞飞回去。
“‘请神大法’,更是在短短两个月内修成,凭着武
相对完整尸体布满匝道狭长地面,就像片地狱沼泽;每个人都是在踏着尸体、在地上溅起血花中作战。渐渐,两侧岩壁上,砖与砖缝隙之间,壁画与壁画凹槽之间,都充溢着浓重血浆!
“他为什还不死?”在队伍中间鲁斯凡眼看着前方王宗超已经接连杀死二十多名狼人与血族,身上也多处受创,可以说是浴血而战,但是偏偏没有从对方身上感觉到半点疲劳迹象,似乎他能够直这样杀下去,直到将自己所有人都葬送在这里。
而对方在战斗中神态,既不是悍不畏死极端兴奋疯狂,也不是杀戮机器般无情漠然,更不是视死如归凛然悲壮。
对方神情看起来似乎有几分在享受杀戮,又有几分像是在思索适应着些什,专注冷静中带着率性激昂活力与斗志,就像个痴狂画家在描绘美景,个自闭乐者在演奏绝妙乐谱从中找到可以抒发自己生命力与智慧渠道。
对手这种表现比任何疯狂、无情与凛然不屈都要来得更让他感到不祥与恐惧……
虽然被限制冰火内力,被封禁请神大法,但王宗超却没有像郑吒样由于突然失去依仗已久强大力量后心生恐惧、不适与茫然,善于在山穷水尽之中发现柳暗花明他,此时全副身心就像个战士卸下包裹全身笨拙盔甲、放下沉重武器后轻松自在。
即使真正激战之中,却没有奔腾汹涌霸道冰火内力给筋脉内脏造成种种鼓胀、裂痛、灼热、寒冷之感,也没有运起请神大法后充斥全副身心无边刀兵杀伐煞气,王宗超如今每拳、每脚、每个动作都在只是在尽情地抒发自己喜怒哀乐、在尽情展现自己智慧与意志。
这就像名艺臻至境,技入毫末狂草大师,根本书写时根本不必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全神贯注,甚至可以在畅饮得酩酊大醉情况下,信手狂书,将自己情愫思绪恣意灌注笔端,却尽成传世之作。
自由!率性!尽情!随心所欲!
这就是王宗超目前最直接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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