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突然间，老太太原本虽然缓慢但还在伏动
轻微呼吸就停下来
。尊重病人此前嘱托，医生并没有强行进行抢救，而是上前静静检查程奶奶状况，然后两个医生互相确认下，最后哀声对程泛临他们说句：“老太太去得很安详，节哀。”
闻言，程泛临轻轻垂下眼，谈叶声站在他身边，安抚握住他手。
知道你不爱听，但……让奶奶最后再提
遍吧。”
程泛临沉默着没有打断。
“奶奶是真后悔，当初帮那个逆子掩丑，瞒着你妈妈……后来不想瞒，又用那样激烈办法让你妈妈看到真相，不然她不会那
突然受到刺激……你妈妈是个很有本事人，如果她在话，你这些年也定会更好……你现在也很好，阿临，奶奶不是说你现在不好，只是……你本来不用承受那多苦，那小个孩子就失去妈妈……”
程奶奶说着就落起泪来，程泛临抽纸巾静静给她擦眼泪，看着奶奶脸上皱纹，程泛临还是平静道：“
这些年过得挺好，衣食富裕。”
程奶奶就抓住程泛临手，将他手和谈叶声搭到起，轻轻拍几下：“你们两个孩子，以后好好过日子……阿临，爷爷奶奶走也就不管事，这程家是你，老宅也是你，以后啊……不想让谁住就不给谁住，不用再顾念什……和你爷爷这辈子最后悔就是把明礼养成这个烂性子，明礼明礼，这个名字当真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和你爷爷，老老倒糊涂，偏偏放不下，怎就放不下呢……”
被程奶奶提起程明礼，在午夜时分才慢腾腾“赶”回来，叶绮和他前后脚功夫进门，听到家里佣人说老太太还没走，他们才心安理得松口气。
“老爷，继夫人……你们要不要上楼看看老太太？”佣人见他们俩没有动静模样，忍不住出声说。
叶绮听到这声“继夫人”就恼火，听这多年也仍然听不惯，只是这称呼是老爷子老太太当年定下，家里佣人在这点上并不听叶绮改口。
“算，上楼瞧瞧吧。”程明礼看到叶绮像是想要发火，干脆直接说话打断，他可不想这大半夜还听叶绮发脾气。
楼上，程奶奶已经睡下快个小时，个小时前她身上那股精气神像是突然就散……现在她床前，程泛临和谈叶声都在，还有照顾老太太多年管家敏姐，以及也已经赶过来两个医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