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想要再次看着个天赋非凡演员在镜头里燃烧自己,但现在,不能再这样想,时间不容许这样想。”
他摇摇头,有些浑浊双眼眯起来,笑着望向珍妮——这是西德尼第次对她提到自己身体情况,据她所知,他之前也从未对媒体提起此事。“在最后个奥斯卡上,想看到不是,这个时日无多老头子在舞台上领衔这场秀,不,珍妮弗,想看到你,年轻你,代表未来你,接替位置,走进电影殿堂。你是个很有天赋女演员,你是见过最有天赋女演员——也是最有野心女制作人,非常想看到你下部电影,想要知道你能走到哪步,你能制作出什电影,这切都令好奇不已。如果能给你点帮助,会给,对于来说,这切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但知道它能帮得上你——所以就这做,这是资源最优配置。不是负担,没有牺牲,你不需要回报,如果你想要回报,那就给你电影,让看到你能走到哪步,你能制作出多伟大电影,它能打动人心吗?它能名留青史吗?它是好电影吗?”
西德尼忽然有些感慨,他语速变快,语调也激昂起来,“知道,在好莱坞生活久,这切听起来不可置信,是说,在制片人这行干久以后你会很难相信这点,就像是在年轻时候那样,你不相信在这个充斥着博弈、计算和权力斗争、金钱甚至是血腥行当里,还有谁会为你才华而帮助你,甚至没想过要求回报——但事实真是如此:到头来你会发现,最重要还是电影。”
他叹口气,在这刻,西德尼看起来前所未有苍老和疲惫,然而,他又是如此平静而满足。
——他喃喃地说,“到最后你会明白,你在乎只有电影。”
“珍妮弗——”不远处传来茱蒂叫声,“西德尼——你们可以过来下吗?”
拍照板前,剧组成员们看来似乎都已经等会,没有她和西德尼,全家福可没法完成拍摄,西德尼把手伸给珍妮,让她支持着他有些虚弱脚步,领着她走向镁光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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