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振作钦佩不已。在次又次共情中,这种感觉慢慢成形、浮现,对于梦露,她解到不再是她风情万种,她那带天真性感,不,她解到是和她极为相似——至少在某个层面上极为相似灵魂,她们都受到名气极端压迫,而她们唯区别是,珍妮也许还可以凭借着点点运气,摇摇欲坠地维持着自己平衡,但梦露伸出手却注定落空,在生活中每个偶然时刻,当她偶然看见镜中自己,当她看见旁人眼神,当她在闪光灯中感到阵恍惚……在这无数时刻中,她不断地认知到这点:她正在坠落,她离健康越来越远,所有康复似乎都只是种假象,所有奋斗也只是徒劳无功,她正在自毁灭,唯能做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而这就是每个站在世界顶峰女星面对镜子时共有恐惧,在曲终人散以后,在每个孤寂夜晚,当她们,当她——当她卸下所有伪装,赤\裸地站在镜面前,为自己憔悴和疲惫而颤抖,自问着:‘有谁真正解?有谁真正爱?有谁真正爱过却被伤害,被错过’时——
珍妮忽然回到现实,她发现自己正在不由自主地格格颤抖——尽管水依然温热,梦露余韵仿佛依然缠绕在她四肢百骸,让她血液片冰寒,根本无法感受到来自外界温暖。
“珍、珍——”让她回到现实声音再次响起来,玛丽敲敲门,推门走进来。“你午饭想吃点——”
顺着她讶异眼神,珍妮抬起颤抖手,抹掉脸上眼泪,她吸吸鼻子,摇着头否定玛丽没出口怀疑,“不,不是因为现实而哭——真,玛丽,犯不着骗你。”
她吸口气,镇静着自己呼吸,混合着成就感、自豪和怅惘地说,“只是……想,只是终于找到梦露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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