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又开始搓脸,珍妮兴味盎然地看着这幕,也被吸引进去:这是克里斯托弗单人戏码,她以前也从未看过,看来大卫是做些改编,让罗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凶手。不能不说,这改编以后,剧情似乎变得更加有趣,而克里斯托弗表演也让她情不自禁地生出钦佩之情……
注意力,和罗杰样,她全身形象也是在第时间就给观众灌注这个概念:她是个脾气懦弱、退缩,不讨人喜欢女招待,也许还有些穷酸,虽然化妆,但她看起来无精打采,毫无魅力可言。
罗杰手颤抖起来,莎莉退步,眼皮颤动着往警察靠近,“咖啡?”
“不……不,谢谢。”罗杰说,他搓搓脸,莎莉犹疑地对他笑笑,转身走开。罗杰视线直跟着她进餐馆,莎莉和同事说话,然后垂下头走进柜台,看起来刚被责骂过。
“她……”罗杰恢复镇定,问朋友,“她是谁?”
朋友怀疑地看他几眼,“莎莉啊,她已经在这里工作几个月,难道你不记得她吗?”
罗杰几乎无法维持镇定,他匆匆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很快就回到自己办公室里,重新查阅起精神分裂症状,找出自己记录天行程行程本,查阅着自己有没有空白事件,又来到药柜前神经质地来回徘徊,手几次伸向药柜,又缩回来。——看得出来他已经深信自己患有精神病,认为戴芮、娜拉和贝蕾都是他以莎莉为蓝本幻想出来人物。
正当罗杰陷入自怀疑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罗杰瞪着电话,过会才调小电视声音,抬手接听,他声音破裂而干涩,“喂——喂——”
“罗杰。”电话那头传来冷酷声音,“是詹姆斯,希望你来趟——们接到邻县电话,他们有个凶案需要你来帮忙。”
随着他说话,罗杰也把电视转到新闻台,在女主播报道中,具死状奇惨尸体被蒙太奇地切换到镜头中,镜头又旋转着化为罗杰瞳仁中倒影,他惊恐不安地凝视着尸体,不断咽着口水,警察们在他身边谈论:“应该是男性——”
“不用说,肯定是个高个子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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